为艺术而艺术,不会比为了喝酒而喝酒更有意义。
作如是语的,当然不会是我。
想了一天的题目,轻易被翻看的这句点亮,于是无眠到想起身喝一点酒,然后坐在灯光暗暗的屋子里,时而手指兴奋翻点时而软沓呆滞在沙发里。
白色的百合也拥着自己灯下的暗影,不知是睡是醒,懒人适合养一切水培的植物,省却翻土捉虫的麻烦,也承担枯萎早夭的后果。
我们都是没一点耐心而又渴望开花结果的人,有黎明前的一刻狠狠惊醒,然后,庆幸自己还有时间,等阳光每天不知疲倦,叫醒薄薄的续梦,也有每每深夜的不得安睡。
说这句话的是毛姆,这个正好长我百岁的浪子。不知在哪里写下这么一句欠揍的话,似乎匍匐的人仰头正看见作家鼻孔里传出鄙夷的哼声,和即将扬长时赠与你的逆光下无法得见的真实面容,满眼尘灰尘灰,错愕。
当然一样居高临下残暴打碎世人写作梦想的还有,王尔德,罗素,海明威……
那些为喝酒 而喝的酒若有人问你关于爱,如何爱,你的答案是什么?
我没有。
昨夜的噩梦是二美的题目。
写作这个词如此陌生,不知该怎样做一个精准的理解。
有漂亮女子指着自己孩子道: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也有人说:喏,那是我们m…l…的成果。
区别。亲爱的,你说在哪儿?
每一个人,每一场场与阅读展开的爱情,最终都会盛开。
只是有时,我们没有问结果。
那些为喝酒 而喝的酒我们只是仿若更专注地去看一只单薄的花朵如何在春天开放。
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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