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纵观先秦两汉以降,汉文帝是讲求“黄老之术”的,哪怕刘彻“独尊儒术”,到底是在太学国子监设置博士,用以统御万民的,汉宣帝、唐宣宗以及大多数贤明君主的万年都沉浸在求仙问道里,从根本上而言,皇帝终究是喜欢神仙的。
2、从《周易》《尚书》《春秋》直至《论语》,中国的上古经典是从整体到个体的,因而,《论语》成了少有的表现个人色彩的经典。
如果用西方文学的理念来定义中国古籍经典,我指的是粗略定义,其中自然是不能生搬硬套的,那么,《论语》应当是一部未来派或是后现代派的笔记体小说,在当时兴许不受待见,其后百年甚至是几千年才大放异彩。
4、从中国自主拍摄电视剧以来,少有作品展现魏晋南北朝和五代十国的作品,叫得出名字的就那么几部:《达摩祖师》、《情剑山河》、《问君能有几多愁》等,至于近年来出现的借用萧梁王朝和西魏国号的《琅琊榜》和《醉玲珑》之流,并非直接利用,而只是合理利用的这些个时期混乱无序的局面而大做文章,事实上其中大小传奇人事多如牛毛,不用可惜。
5、苏东坡众多轶事中,常被人提及的有与章惇绝交一事,只因苏子看出章惇非善类,视生命如草芥,不可深交,而后章惇果然屡屡排挤苏子。及了苏子晚年,徽宗即位,章惇遭贬,章惇之子章援身为苏子门生,诚惶诚恐之下致信苏子,言辞恳切,苏子回信,字字坦荡,而后苏子与章惇先后病逝,终苏子一生都视章惇为友,只是章惇父子心意迷乱,错过如此交情。
至于宋人士子风流,苏子与王安石之交可谓典范,“熙宁变法”,王安石雷厉风行,排除异己,苏子反对新法急进反遭贬谪,辗转数十年,哲宗时王安石赋闲回乡,苏子北上途径金陵探望王荆公,一代“拗相公”亲临渡口相迎,促膝长谈三日,毫无朝堂据理力争之怒色,入得朝堂辩驳是非,出了朝堂故友依旧,大概这便是宋人风度。
6、今人津津乐道的“明末三大疑案”之一的“红丸案”,郑贵妃命人为新皇明光宗朱常洛呈上红丸数颗,导致后者登基不足一月就撒手人寰,后人常说明亡始于万历,此时本应该是泰昌帝还万历债,填万历坑的时候,偏偏遇上这几颗类似于催情效果的丸药,日夜风流,掏空身子,致使大明提前进入“全剧终”倒计时,也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
7、大清摄政王多尔衮究竟有没有迎娶孝庄皇太后,这个疑问似乎早已不新鲜,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满人没有太多伦理讲究,寡嫂下嫁小叔的例子在草原各部之中也屡见不鲜,若不是因为种种原故,慈禧太后当年甚至可能嫁给恭亲王奕訢,只是本可以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多尔衮偏就生了作威作福的心思,顺治羽翼已丰,趁他翘辫子之后扒坟贬斥什么的都算轻的了。
8、提起坑爹的儿子,隋炀帝绝不能算在内,毕竟他雄才伟略不输杨坚,再加上家大业大野心大,怎么能不搞出点成绩?不过他忽略了中国自古以来“土崩瓦解”的定律,“土崩”是百姓叛乱,“瓦解”是诸侯纷争,南北朝大混战都不是事,百姓一旦揭竿而起就不好对付了,详情请参看陈胜吴广起义到太平天国这中间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内里尽上来的”最是可怕。
既然提到杨广,就顺便说说乾隆吧,就拿诗情这一点来对比,弘历恐怕断断不能望杨广之项背,杨广一首“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斜阳欲落处,一望黯销魂”千古以来被几家墨客所引用,反观乾隆万首诗作,后人又记得多少?
9、都说慈禧老太太爱拍照,那么仔细观察老太婆的照片,会发现她照相时看天看地看左看右,就是不看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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