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上班学期的最后一阵子,不说是最穷困潦倒,三十年来最挨饿的日子算数得上了。那时候因为交友不慎,借出去的钱始终未能按时收回,当然了也有人说我其实是“早晚死在女人身上”——当时借钱的是个女的,致使我身边可支配资产大概为10元钱上下。彼时经常需要宿舍兄弟接济,跟远洋借了100块钱以后第一件事永远是交话费,防止失联我家里人担心。剩下的50块钱怎么支撑到下次能要回一点账的日子是一个极度考验人的事情。也是在那段日子里,我,邱恪,柳超,搭伙过起了日子。
最开始的时候邱恪的校园卡里还有几十块钱,那在我们等于一笔巨款。所以我和柳超理所当然的每天找邱恪蹭吃蹭喝,当然这样的日子也理所当然的持续不了几天。后来我们就过起了三个人两天七块钱伙食费的日子。也是在那时候我们找到了各种低消费的搭配方法。比如说三块钱一份的米皮,后来是一块钱一碗包谷榛子五毛钱一个馒头,再后来是五毛钱一个馒头再从别人那儿整点别人的菜汤啥的。也许是我们有贫穷光环,应该是我们有贫穷光环,后来我们身边的人都穷的时候,我们干过四五个小伙子在一家店里要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酸辣白菜然后吃掉人家一锅米饭的缺德事。在那个物价还没有飞翔的时间段,这两个菜只要8块钱。
最后是柳超挽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我和邱恪给柳超众筹了大概十块钱,然后柳超带着我们的家底跑到别的宿舍和他们赌博去了。如果这是一个真人秀节目我猜柳超才是“全村的希望”。我们的希望之光也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每次都是大胜而归,当然了后来有钱的时候每次赌博从没赢过就不提了。
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很怀念在西安的日子。那个时候单纯而明亮,我还有头发,柳超还没胖成个球,邱恪也还是个没有女朋友的屌丝。
现在的世界变化太快,最开始的几年,都要去西藏,只有那里才能净化心灵,才有最干净的天空。后来都要听民谣,旅游的都想去成都,姓董的都叫董小姐,内心都有一匹野马,头上都顶着一片草原,嘴角向下的时候都很美。今年?噢成吧,今年skr就完事儿了。
图文没半点关系,牛哥发了一个类似的朋友圈,我就随手拿我拍的图凑合。
skr。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