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电流,昏黄的灯光下似乎有什么在酝酿着,脑后飘来一阵男女交谈的话语,而我一个字也没能听懂。
教堂又晃起了整点的钟声,看了看手表,离整六点还有四分钟,周六敲钟人急着去见他的爱丝梅拉达吗。
乌云仍是压着,飞机的轰鸣声多普勒似地散开来去,或是雷声,没雨吧。细纸摩挲,稀落的钟声又敲了几点,整六时。
风想必是凉了些,呼呼掠来了三两声啊嚏。又一架飞机,秒速零点五个弧度。滴嘟滴嘟,警车呼啸而过,在瑞士这种地方会有什么要紧事正在发生,不懂。
隔壁房子的门开了,楼上的住客摆弄了下凳子,院子里也该换了一波男女了吧。肚子咕了几句,好像并不饿。机车引擎!
她还没有出现,我把台灯关上,...滋滋...滋,该不会是可恶的幻听吧!喂,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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