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觉得心里边的好多些想法无处倾诉,早就想提笔写点什么,就算是日记也是很好的,却觉得入手困难,像不会写字一样。心绪还是太长太乱。好多的事情一段一段的,记得的也只是个大概,人变懒,记性也差。呵...笑自己说话的语气像个老人。
我一直觉得从出生到现在的日子都过得很精彩,像一部文艺片。它没有丰功伟绩,只有点点滴滴,平静而充盈,确是很不平淡。直到现在这一刻我都还在努力的回忆着,因为我实在是急切的想分享,但又怕漏掉什么。
那从我自己说起吧。在大多数时候,我是故事的旁观者,我觉得。我是一个农村孩子,农村孩子的童年有多丰富自然是不用说的,但农村孩子的也是别人体会不到的。倒不是说那些"贫穷""自卑""虚荣"的事,而是农村孩子多数心智成熟较早,导致心里想的事比较多。我就属于那种只看不说的人。洞察一切之后,心里装着故事或事。
小时候的荒地,现在的稻田One
朋友。我喜欢结交寡言的人,像我。我的第一个好朋友还是在小学的时候了。村子太小,一个年纪只有一个班,一个班亦只有二十来人,我们之间可谓是熟透了,谁家院里有什么果树亦是清清楚楚。我的这位朋友原名薛婷,我们同班的薛杰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姐弟俩关系不错,我们常凑在一起写作业,实际上大多数时间是一起疯玩。村子边上有一块荒地,原先是有人耕种的,后来雨水太多总被淹没,故成了长满杂草的荒地。初夏,这片绿茵之地便是我们的大本营,下课后回家吃完饭就赶紧出门,生怕错过什么游戏,班里的同学都喜欢去。傍晚的绿茵地里除了那些吃草的牛和马就我们几个小孩的身影。现在想来也奇怪,记不起来我们做了什么游戏,只是记得大家陆陆续续回家了,我和薛婷坐在青青田埂上聊天停不下来。天快黑了,牛马也走了,我们还要更晚一点。要说为什么我当薛婷是朋友,那可能是她从不讲别人坏话。她个子是班里最高,皮肤白净,黑直短发很漂亮,为人谦和,一个善良的人。
很快,小学毕业了。升初中的那个假期我们没怎么见面,快开学的时候听说她转学了,就再也没聚在一起过。倒是周末回家遇见她的弟弟很多次,我每次都会问"你姐回家了吗?"开始回答"没有",后来回答"不知道"。后来才听大人说薛婷父母之间又出现问题,父亲拿刀相逼,母亲只好带着她匆忙出走。先是到了中缅边境的一个小县城,也不知道是弟弟的转达还是其他,反正我一共收到了她的两封信,信中留了地址和电话。她特别交代说现在随了母亲姓,以后写信切记别写错。接着我回了信,也通了电话,具体当时聊了什么也忘了,可能不外乎一些想念之情的抒发。后来我写信她没回,电话也打不通了,又失去了联系。大概又过了两年,我初三,跟我爸通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早上买菜时遇到薛婷和她妈妈,上前打招呼了解到好像是回来办什么证的,说她变化很大,估计我见了她都认不出来。说薛婷问起我,这让我很激动。接着在我周末回家时见到了一面,还是偶遇在公路边。我刚下车,而她们急着要走,我们只是拥抱了一下,我甚至都没有看清她,她说会联系我,但似乎忘了我们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这跟我想象中的见面落差太大。就这样,音讯全无到现在。
后来听他们家亲戚说是去了澳门上学,还被模特公司签约,发展不错。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回来,很想念她,就算见了面认不出对方,还是很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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