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只是一个笔名,陈东青是我高中时的笔友,我很怀恋那段他为我排难解忧的日子。
思维的碰撞陈冬青送了我一本书,当我收到那本书的时候,大大的信封,空出了很大很大的一块地方。那一年,我十七岁。生日那天,我在河滩上放风筝,殊不知那一天的他在三江汇合处看风景。也许,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也许,我和他,擦肩而过,但我们依旧谁也不认识谁。他写过一句话,使我看到了自己的悲哀,他说:“尽管你积极向上,可我可以一眼洞穿你的哀伤。”他送这书,或者是另一个出口的所在。
晃晃悠悠当自己积极向上的时候依旧用笔华丽而又颓废的美,很少有人理解我,更很少有人理解我是怎样一个完美的矛盾结合体,他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当他打电话称我为小妹时,我心生欢喜,从小打大,都想有个呵护我的哥哥,却美想过会是一个笔友。
一个城市与一段故事有关,当南门桥垮掉的时候,我写了两个字——壮观。他留了一篇文章给我——《野百合也有春天》,他说,我很像当时的他,每一年,我们在不同的地方看不同的风景时,却有相似的心情。
南门桥人总要慢慢长大,坐在秋千上,在蓝天白云间晃晃悠悠,惬意却思索万千。我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在晃晃悠悠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树影随我晃动,我用力的握紧拳头,可时光依旧不为我停留。我抓不住的除了时间还有很多东西呵!为什么青春会如此潦倒,从一个失败到另一个失败。
那些梧桐树下嬉笑的日子依在,而朋友,却已远在他乡别地。我依旧码字,为那些感动,为那些在我生命中驻足的人,为那些温暖着陨落的星星。
我常常在别理的背后黯然神伤,城市的上空飘忽着伤感的调子,和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浅吟低唱。于是,学着用缄默的思考和内敛的文字在物换星移中诠释永恒的定义。
我已习惯在夜深寻觅往事,追忆真诚,习惯在夜深回首曾经拥有又曾经失落的日子。生活的挫折使我曾偏离方向,但生活有阳光面,那些暖色让我在风雨中扬帆远航。
后来,陈冬青为我写了一篇文章《爱像大海》。后来,慢慢淡出了彼此的生活。现在,在博客上找到一些他的文章,放在这里,留作回忆,如有侵权,联系我,立即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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