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3.31,在一遍又一遍的陈述中,叙述过往零星一地鸡毛的纠纷,看着事件的主要人物,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一样,让原本慷慨激昂宣称从一而终的自己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看着那些小小“刽子手”憔悴沧桑的模样,也让自己心生怜悯,发泄了一通,没有解决任何问题的离开了。不知道是解决纠纷的最佳热词。
睡醒做了一个不是梦的梦有感。
梦见我妈给我弟弟买了件一千块钱的外套,然后我就动手打在我妈脖子那个位置,接着我就跑,我弟弟在后面追着我打,梦里快追上了我就醒了。现实情况不会发生殴打自己亲妈的事情,还有一次做梦梦见,自己回家去了,我妈很害怕,我弟弟挡在我俩中间。#治愈之旅#结束篇,碎了一地。(终究是被扣了巨额奖金,相当于自己一个农村家庭的年生活费,准时超级黑彻底。)
离职走的,敞亮,觉得有什么好吵的,当你走进生产线,瞬间心情跌倒谷底,外人说起如同被施了魔咒一般心情烦躁,令自己烦躁不安的过往重复上演,令自己无所适从的过往,现在夜深人静休息好之后的心得体会,高兴沮丧无关痛痒,懊恼,刚上岗时的排斥,辞职离开时的如释重负,幻想自己施展才华的小插曲,也烟消云散了。不是自己想要的环境,和一群生命中不会有任何交集的群体吧啦吧啦叽叽喳喳的,积极发表自己的人生选择誓言,没有了约束“誓言”也成了假大空的口号。
――《假装和群的样子》上海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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