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二,本周六要去学校参加教工会了,这就意味着属于孩子和我的暑假本周就要结束了。我们是哪天放的暑假的呢?具体哪天还真给忘记了,要落实日期必须要查日历,想到这个就没办法不感慨自己的健忘。为了给生活留下点滴的印记,靠记忆真的是越来越不靠谱,还是得交给文字呀,所以老老实实的用文字的方式记录一下这个难以概括的暑假吧。
暑假的前二十天都奔忙在接送孩子参加培训班的路上。尚尚的钢琴课每天十点至十一点,为此我娘三早早起床,我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做个便饭,两个娃看看平板电脑、写几个字、完一小会儿。之后我就骑着电动车载着两宝儿去学校了。
晓晓的声乐课在每天下午三点半至四点半。这个时间点倒是不影响午休,但真是影响吃下午饭啊。几乎每天我都是在出发前预约好粥或米饭,准备好配菜。到了晓晓上课的时候,我就看几页书,看会儿手机,尚尚呢有时看书有时和那里闲着的孩子疯跑疯玩。
前后二十天,我每天都觉得忙乱而疲乏呀,所幸的是孩子没有我的这种想法。想想前半年因为疫情而被叫停的培训,为我们顺便带来了多少安稳。这样的忙乱到底意义几何?无从回答。
八月七号来到西安。在西安的十天,参加了张渭的婚礼;见了十二年未见的大学舍友武红以及他的家人;八月十二号在省肿瘤医院做了左乳房纤维瘤切除手术,而后就猫在宾馆看电影睡觉,偶尔出去吃个饭换个药。
这些孩子不在身边的日子,着实清静了不少,但一点也不踏实,更不充实。当人身体不适时,做什么都觉得力不从心;当人的心无处安放时,必然庸碌而无聊。
八月十二日回靖边的那天,雨下得稀里哗啦。到家时已暮色四合,紧接着两宝儿陆续回家,这时方觉得安心而舒服。
在家养病的这一周,妈妈、弟弟、妹妹一家还有几个同事先后来探望。做手术医保报销总共也没花两千元,接受大家的心意红包就收了近四千。
病真不是什么大病,但动了一刀子,这恢复起来还是当真不容易,瘙痒难耐。仔细想想我这不痛不痒但总觉得不得劲儿的假期生活不也正像这刀口吗?看似并无大碍,但总归不太正常呀。又一个暑假即将结束,和之前无数个假期一样,总觉得荒废甚多,收获无几呀。
今天中午做饭间隙翻看朋友圈方才发现今天是七夕;吃饭时天降暴雨,吃过饭再看朋友圈才意识到今天这雨是有意义承载的;睡前洗漱时女儿问爸爸:爸爸,你今天为什么不给妈妈买花呀?答曰:爸爸在单位上班呀,单位没有花的。追问:那你可以去其他地方买嘛。答曰:下班了要给你们买吃的了。再追问:那你买完吃的再去买花嘛……我此刻要笑喷了,孩子他爸也是,我说道:你到是给问住了,还是没心买嘛……
具体时间要靠翻日历才能明确,过节的意义要用朋友圈的各种晒来拾起,这日子过得也是没话了,但是她却真实存在,我们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需要什么改变。这应该是大多数小人物的生活常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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