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十分意外。可能是我看错了,然后我就关灯了。一关灯,拖鞋又来了。我以为这是个影子,但好像又不是。
外边还在下雨,风声很大。
我还是把灯打开了。
继续睡。
等到慢慢有了睡意,我就把灯关掉了。身上突然就感觉有东西在压着我,而且是个很重的东西。我想睁开眼看看,却睁不开。这因该是鬼压床。我依靠身体的感觉,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这个压得很重,而且把身体上的各个部位都压得很全,所以因该是个人。我头感觉很重,迷迷糊糊的我就随口叫了声:兄弟!
谁知那玩意就说话了。女人的声音。
啊,这是个女鬼!那就压吧,我继续睡了。
我也不是第一次鬼压床了。这个我已经习惯了,由于工作的原因,所以我很晚入睡。我越晚入睡就越会做梦,梦见的都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有些事情是越想越害怕,晚上快睡觉时就会乱想。很难睡着。
女鬼继续压着,我就靠着我胸部感受下,她有多大。嗯,不错。这娘们是谁?
手突然一下就很痛,一下就麻了,带着整个胳膊一块麻痹。那个骨头断掉的位置,就一直很痛。实在受不了了,但还是不可移动。我可以听见声音,雨已经变小了。我是这动一动,还是不可以。
一般你只要睡着了,就没事了。一般都这样。
然后我就试着睡。
后边应该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五点钟就起来了。拖地阿姨就在房间里拖来拖去,我用身子极力向上,就坐起来了。我看见脚上穿上了拖鞋。
这就有些恐怖了。
肯定是那个好Q的女鬼放的。我叫拖地阿姨帮我脱掉了。
“你咋还穿着拖鞋儿睡觉啊?”拖地阿姨问我。
“昨晚女鬼帮我穿的吧。”
她就好像知道了什么,突然停下拖地,看看天又继续拖地了。还边拖地边说:“是不是有个女鬼,醉醺醺的身上湿湿的?”
“没有吧,我没啥感觉,因为我盖着被子。”
“拖鞋是一个男鬼穿的,他们是醉鬼,喝醉酒掉水里去了。”
“真的假的?这是迷信,怎么可能,”
然后她就没说话了,继续工作。
她说的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很快倪欣也过来了,带着一份皮蛋瘦肉粥,但我不可以喝,因为八点手术。然后她就把粥放进了冰箱里边。
我叫她把拖鞋丢了。
她问我为啥?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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