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极窄的广胜路的左边停满了车,弯弯曲曲的。与佛山街和朝山街类似,道路是倾斜的,懒懒地往千佛山的方向爬去。街灯本就不亮的白光被树荫一遮,我只看得到路牙石的轮廓。
九月初的兴隆山早晚有点冷,城区里却不,我穿着T恤出了点黏汗,盘算着一会回山还能冲个澡;啸哥走在前面,披着银色的外套,步伐悠然。挎一耐克运动单肩包,皮子的亮红色的,瞥见旁边红绿色的灯箱下面还有光膀子撸串的啤酒肚男子,啸哥摸着自己的肚子也嘿嘿笑:“要不就去撸串吧”。一抹斜刘海下是高高的发际线,额头也隐隐发亮——就这个发型,在餐桌上已被调侃许多次了。
啸哥身边的人是师昭和张志伟,都是上一届主席团的成员。然而再煊赫的经历,倒得千佛山之后,也都是身前之事了。我仿佛许久不见师昭了,上个学期之初,他就不太参加我们的例会了……听他们打趣聂小杰:“赶哪天小杰赴任廊坊,让他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点名提拔一下郭啸,然后我在回去给他多纳点税。”,多说一句,细细算来,聂小杰算是我的老主席了。
听啸哥和楠哥追忆往事:“如果马哥还在啊,咱们就只能吃那家阿拉木汗了……”罗舒婷和翟翘之在一旁吃吃地笑,在啸哥旁边,她们仍然是少女体态。而我去年刚入学的时候,觉得他们好成熟啊。可能在他们毕业之后,我还能短暂地感到这种差异感,如啸哥故事。
距离啸哥毕业已然一年多了,而在两年之前他就拿到了华为的offer。大四大概就是纵酒撸串,击盆而歌,唱完之后模仿韩磊一挥左手,意犹未尽。
江湖是可以啸傲的吗?是不是真的存在这样的一种人,自身身负绝艺,还提携弟子无数。上通庙堂下游江湖,在大家为一个名衔挣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他独自聚啸山林,没事去看看初入江湖的那些年轻人,给他们指点几招。日后年轻人提到这段经历,旁人惊呼“指点你那人,可是传说中的×××!”然而惊鸿一瞥之后,那人又回到传说中去了。
在演协,那个传说当中的人叫做“郭啸”
我们今年在纳新一事上忙活许久,得到褒奖是:“部分再现了啸哥当年的盛景”。纳新结束后啸哥又加入了16级的演协群里。所谓衣锦还乡,不过是看中传承啊……
写得凌乱,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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