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另一个女孩,我们在学校上学,那是可以带狗的一个学校,漫漫跟着一起,教室里可以煮饺子,有人趁着买菜来问饺子馆是不是要转让,我觉得讨厌,功利。饺子还是我讨厌的酸菜味,但是女孩说我们都得吃。我在课堂上比较积极,但有时候会溜出去。那阵子,我可能溜出去找狗去了,老师在跟另一个女孩对话,应该是哀伤疗愈吧。见我进教室,说你们是同一个地方的,遇见同样的精神分裂,你猜这个精神分裂受到刺激的时候会怎么样。我和那个女孩流着眼泪,我回答越刺激越严重。教室里还有闷牛,但是我并不想他知道我的答案,应该是不想熟悉的人看到我的惨状吧,当然还有一个自我保护。我发现老师还是挺睿智的,及时叫停了我。然后大家就等饺子,老师说把那条狗弄出去,我说那是我的狗,我让漫漫坐下来,我感觉它似乎跑出去被人做了手术,但他还是活蹦乱跳的。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应该是昨天晚上课堂的延续吧。我明明是那个特立独行的人,但是我要求我必须要配合,这真的是一个需要特别认真的活吗?我发现昨天的我特别认真,象学生一样,我想起大学的时候,有一个老师说我适合写自由烂漫的小说,天马行空,不适合去研究历史人物和古典文学。然后,我现在干的工作大概就是天马行空吧,但是我又觉得我还是在我爸爸这里,我是想他的吧,我很久都没有想他了,不对,我很久都没有写他了,他似乎就这样淡出了我的生活,但似乎我又觉得需要他存在。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在想我想要当一个被老师看见的学生,所以我举手回答问题,然后老师知道了我想要被看见,于是给了我抱持,说看见了我的坦诚与真实的放松。我在想,不是在这个群里,而是无论什么群体,我都可以随时敞开说故事,毕竟我的故事或许对别人是有帮助的,毕竟说故事并不会让我缺胳膊少腿,所以我可以选择当一个小透明,也可以选择继续那么积极,都是选择吧,没有对错,不去评判。
其实我想说的是,既然选择了,那就是选择了,好好对待,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待,不刻意不做作,就这个样子。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想要上四川台,一个劲儿的举手发言没有提纲,我看见校长的皱眉,我看见同学的耻笑,这个事情让我很久都抬不起头来。但是此刻我想说,去他妈的,老娘就是那么积极,管你屁事。唉,我发现我想念周老师的课堂了,那么真实那么自在没有那么多框框。在黄老师这里,象学生一样的遵守,有一些压力,我需要给自己一些放松,期待自己的新变化呀,毕竟我是一个愿意折腾,愿意折腾别人也不断确认自己的人。
原来,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故事的专家,而我是自己的专家。那个我,是想要确认自己安好的人。就如我折腾我自己要跟妈妈睡,但是我必定要经历离开、返回、打电话确认的过程。我喜欢这么认真的自己。我写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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