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花圈还扎眼,屋里吹吹打打,唢呐发出悲伤的呜咽。门口被叫来帮忙的人脸上洋溢着微笑,推杯换盏,一点看不出过得是白事。
我身上戴着白色的“孝”布,腰里还缠着一条红色被面,抹去了身上任何的颜色,只留下白与黑。
一言不发的跪在灵堂前烧纸,白色的,黄色的,一张一张烧着。
黑白的照片看起来还刺眼,照片上嘴角微笑看着灵堂前的所有人,是解脱是欣慰还是别的什么?
很难过,但只是红了眼眶。
阴阳大师不知道在说什么,一直念着听不懂的话,反正一定是对逝者的祝福。
一个很重要的仪式,所有戴孝的人都参加,有些事不关己的人一直拿着手机拍,看热闹一样。
所有的悲伤难过,在那一瞬间都有点可笑。
是因为有镜头所以要表现的更难过吗?
生与死,好像在这一瞬间,被划清界限。活着的人继续忙忙碌碌,走了的人,会在另一个世界里安好吧。
烟熏的我睁不开眼睛,倒是留下了眼泪。
2018.5.24
要记住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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