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后一抹夕阳斜挂在远处的天空后,叶臧才发现又到了晚上。自从哥哥走后,他一直一个人和那个年老的保姆住在此处的乡下。边野的乡下很是安静,一切看起来都很和谐。远离了霓虹灯后,夜臧的日子就被拉的很长很长。
我是在一次下乡时认识的叶臧,当时的他似大病初愈,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些忧伤和一些希望。一身很宽松灰色的和服把他显得很拖沓,看起来好久没修理过的胡须让人感觉他有过忧伤。在看见过他后,我知道他有自己的故事。他看到我后也很热情,并主动的与我打招呼。当然我也很开心的回应了他,并且接收了他的邀请。可能因为太久没有遇见过新人了,他把我邀请到他的家中一坐 。我因为想知道他的故事所以接收了邀请。在那个安闲午后,他问了我一些基本常见的问题,我也很快的回答完了这些问题。在那个让人没有好感的保姆递上茶后,我们开始聊到了我生活过的城市。我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是无法在这田野乡下里得到精神上的满足的,所以我反问及他生活在乡野的原因。他知道追求自然这种回答不会让我信服后,选择了向后躺下。一阵嗓子里传来的叹息嘟囔声后,他开始和我讲了他在东京生活过的那段故事。从家庭到正雄在到几段让我瞠目的爱情故事。我没想过他有那么多的复杂奇怪的故事,也没有想过他会描述的那么详细。他的详细让我感觉到他是在回忆故去,想为过去买账,因为如此,所以他不敢遗漏掉任何一处细节。烟酒、毒品、女人这些他曾经都享受其中并无法自拔,而现在却让他陷于一种恐惧。之前他很丧很颓,错过了太多太多,遗憾的也太多太多。但那些事情的发生他并不能很好的控制,心里面住着的东西总让他那么懦弱,对现实生活他也总是不知所措。他和我说:“一切是那么的必然,一切也是那么的荒唐。对于我自己,只能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夕阳终究无法阻挡夜幕,夜慢慢变黑,总有人要落幕。时光总是走的太快,尤其是在不经意间。不经意间叶臧和我就认识了,在故事里我了解了他,但他对我却没那么清楚。或许他大都是那样,故事也是那样。保姆走过房间,叶臧说:“夜晚又要来了”。我也知道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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