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雨的清晨,我从北方的这个城市准备去北方的那个城市,我和我的行李站在公交车的地板上,车上的男人女人黑色白色各种眼色看着我,这让人心慌。
黄昏的落阳摇摆在路边长相奇特的杨树枝头,好像不准备下落了,继而,我亲自目送日落西山,夜晚来临。白昼和夜晚都是自然的一部分,就像男人和女人,我和你。
前年,我还能牵着我侄子的手,坐在田野旁的大石头上,看着视野里的黄昏终结在月亮的怀抱。今年,我再也不能牵着谁的手去看日落了,因为这两年,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自然现象。
又一次,我发现你振动你精神的翅膀,忽而又重重落下,我等了好久,它再未展开。我好想劝谏你再来一次,然后,我就成了你的陪葬品。哎呀!我不该救你的,你应该来救我啊。
从未料到此情此景,还是在这把椅子,这张桌子,这个人。椅子和桌子说它们想我,我哭着说,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能把想念随便说出口。
太阳又撕破了东边乌云,刺穿双眸,瞬时裹住了心脏,烤沸了血液。我感觉自己要爆了,马上就要迎接我的它们。
我的心只悲伤七次,第七次,我为发现前六次的悲伤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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