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时候起,我就喜欢单纯的想象。我曾百余次设想有一种弹簧车,不需要油,不需要电,仅靠释放内部的弹簧力,就可以驱动小轿车前行,周游全国。我甚至设想这种车极容易驾驶,最高速度可达每小时100公里。这样的车,在我走路时,想象的模样愈加真切。现在看起来,按照能量守恒的原理,这种车似乎不会发明出来。然而,我的另外一个“天马行空”,正在手中变得有趣。
12岁时我迷恋上一种游戏——放电影,就是将装针剂的小纸盒,在前面开个方形孔当做屏幕,将要放映的小纸卷穿过铁丝竖立在一侧,在另一侧手摇一铁丝,卷动纸卷到这一侧。这样纸卷上的画面便一格一格地展现在“屏幕”里。借助于我的旁白,一段风景或者一个故事便有声有色地放映给了观众。(也许与民国时期的西洋镜类似)
我乐此不疲并不断改良我的放映机,不断地增加纸卷数,并分为电影类、连续剧类、动画片类等等。唯一的两个观众——妹妹们——便欣赏到了我最多的一百多部片子。电影纸卷都各自用纸筒套住,写清名称、片长,避免弄混。我甚至仿照电视台的做法,制出了电视节目预告表,连续播放,节目足足排了一个星期的。
每一个纸卷都是可独立放映的小作品。我或从报刊杂志上剪贴,或亲自绘画,当然,我在作品中肯定要注明我是导演、编剧什么的。这给我带来了无比的愉悦和成就感。游戏直到十六、七岁才结束。
十五年后,借助于电脑的影音制做软件,我重新开始了单纯的想象。也许是复古,也许是游戏,我依然注明我是词曲制作者,但这绝对名副其实。每一部小电影的内容和形式都已不再是年少时的模样,我的喜怒哀乐,每一刻的情怀,更真地融入到创作构思中,而每部电影MTV,更深地烙上个性特征。我在其中存在,演绎并咏叹人生。
花开花谢,日出日落,生命的价值将不可避免地流逝。当我们疲惫于日复一日的奔波,当我们承受着注定的负荷,当我们渐渐忘却什么是激情,这一切让我们无法喘息和想象的时候,人生的狭小多么悲哀!心灵的阻滞令人绝望!不知谁会在拥挤的人流中振臂一呼:没有谁会给我们自由,除了自己!
年少时的作品都已灰飞烟灭,现在的作品也前途叵测,但贯穿其中的都有一种深深的情思,那就是梦想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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