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只有几个老人在徒步,太平跑团的精英都去梧州参加警马,故而没有遇到跑友在跑步也是再正常不过。跑过老人身边的时候,内心不自然地落寂了一下,本来我也想去参加梧州马拉松的,只是近来用钱的地方多,经济有点拮据,为了家庭只好默默地放弃自己的爱好。
冬季的气温本来就低,不知羞的风却在添乱,脸上时而还碰到冰冷的东西,我怀疑南国也有飞雪。虽然很冷,但曾经和小伙伴们约过,在警马这天我虽然无法与他们出战也会在家里跑个半马,以示相互鼓励。
天气太冷了,近来都是穿长袖运动服跑步,长袖就是好,不仅可以将手缩进衣袖内,让十指躲避那刺骨的风,还可以偶尔用衣袖擦一下冻出的鼻涕。
"八哥,怎么自己跑,你不去梧州参加马拉松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挺佩服她的,天未亮清还认得我。我望了一下觉得她挺靓的,就是记不得是谁。"不去呢,老了,不敢去丢人现眼。"边回答边稍微加速赶紧离开了她,倔强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我不是不去,是去不了。跑开了百十米,不争气的泪还是渗出脸庞与汗水和飞雪交融。
本来气就有点短,久不跑步的我竟然在最后一公里还玩起冲刺,于是半程马拉松在气喘吁吁中落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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