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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过脸颊的时候
我是二十四岁的年纪
大雁从头顶划走
草木在脚边倾倒
这一次
把手掌摊开
伸向我的天空
浩远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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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横槎
岔卧古田
我没有留意过的它们
是否也有自己的天空
它们不生动
并不吸引眼球
我努力找寻它们的特质
是那种一眼萧条的褐色
这也是
它们自己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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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河的对面
已有多年
我还从来没有
好好观察过它的动人身姿
匍匐在它脚下的时候
朝头顶望去
它的天空
和我一样浩远而宁静
甚至多了些波澜壮阔
那是一个生命
自己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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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春天已然来临
路上的暗淡添入了其他的颜色
这里的油菜花不算多
它们并非漫山遍野
更不成群结队
但它们却恰到好处
这里一株、那里一片
灿烂的金黄色
告知了我对生活
应有的敏性和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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