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上天赐予我平静的心，接受不可改变的事，给我勇气改变可以改变的事，并赐予我分辨这两者的智慧。——古罗马皇帝奥勒留
数学思维与直觉思维。某些直觉思维者之所以不具有数学精神，乃是因为他们没有把注意力转向数学原理；而某些数学家之所以不是直觉思维者，乃是因为他们看不到眼前明摆着的东西，而是习惯了精确、简捷的数学运算，并且只有在完全掌握了数学定理之后才能进行推理，所以在不允许数学原理起作用、凭直觉思考的事情上就会茫然不知所措。
人必须认识自己。如果这无法帮助你发现真理，那么至少可以作为一种生活准则，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人处在不明白事物的起始也不明白事物的归宿的永恒绝望之中，唯一可做的只能是研究可见的那部分中间事物。
天生无知是人的真正状态。两极的无知交汇于自然科学之中。一个极端是，人类生来就处于纯粹自然无知的状态；另一个极端是，智者穷尽人类智慧之后发现自己一无所知，于是回归他们出发点上的无知，但这种无知是一种自知的、智慧的无知。
人因为有思想而伟大。
身体的滋养是一点一点进行的。少吃才能提供充足的滋养。
太多自由并非好事，随心所欲也是一样。
一切格言佳句，世界上都有了，我们只需拿来就用。比如“我们并不怀疑保家卫国应当不惜舍命，而为了宗教则无须如此。”
有两种东西可以指导人认识自己全部的人性：本能和经历。
人之所以伟大，就在于他知道自己的凄凉。一棵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幸的。所以，不幸的是知道自己是不幸的，但知道自己不幸也是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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