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早一些,我就想着,坐6路车,从上河桥下车,穿过奈河桥,沿河往下走到下河桥,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
上河桥站紧邻天书观,转过路口设置的路障,可见玉兰花蓓蕾已成型,一位老者坐在玉兰花树下的石沿上晒太阳,他专心地晒太阳,我在他身旁拍天上的玉兰花,都没有能够惊动到他。
这时候,从南边走过来一位着红衣的女士,她问我,“拍的什么花?是玉兰花吗?”我非常肯定地告诉她,是玉兰花,白玉兰。她告诉我,“玉兰花可以吃。和点面糊,面糊里面放点糖,玉兰花裹上薄薄一层面糊,放油锅里"呲啦"炸一下,接着就捞出来,又香又甜很好吃。”
这女士也是性情中人,我拍花的时候,很少有人过来给我搭话说这些的,她就像另一个我,原来吸引力法则真实存在,我拍花的行为吸引了她,反过来,她告诉我的知识又吸引了我。
我想起我曾经写过的一首诗,描述的就是这段路上的风景,描述的时间段,要比现在完一些,那时候,天书观的玉兰花已经开到正好。
那时候真够有胆,敢于触碰一种叫做“诗”的文体,现在的我,不仅不敢触碰,甚至连诗是什么,都已经忘记了。难道我现在这个阶段,会把前生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忘记了吗?这话不虚,前段时间,高中同学群里,有人上传了同学小范围聚会的照片,有几个同学,我似乎从未见到过,更别说叫上名字来了。
在“七七循环”里,人的49岁至56岁,类似于0岁到7岁,想想我们的0岁到7岁,正懵懂无知呢,人到49岁之后的这几年,也是认知重建的阶段吗?
我从天书观下来,跨过沿河路,走上小桥。实际上奈河上的桥有好几座,这座是只走人不走车的,所有特别有感觉,若那位大嫂再在桥中间摆摊卖小百货,就更有感觉了,我常常把她幻想成传说中的“孟婆”。
可巧今天孟婆不在,只有一位老汉,在桥西头的台阶上,摆了些木头玩偶,他坐着马扎子,旁边有位坐马扎子的老汉,正陪着他。
我拍了几张柳树,还取景泰山拍了一张,想在高中同学群里发一下,活跃一下沉闷的气氛,心想还是算了,同学们现在基本上都在潜水,无论发上什么去,都基本上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什么反应的。
春天就这样摇摇摆摆地走进了人世间,我盼望它能够慢一些,再慢一些,使我能够充分体会到春天的各种美好,做所有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使我所愿皆得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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