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无产阶级导师卡尔?亨利希?马克思曾说过:哲学家在解释世界,而重要的在于改造世界。
我深刻的觉得,这句话颇为现实而生动的介绍了Y和张大帅此刻的关系。
那就是:张大帅是个doctor他在想一切的人和事除了Y,而重要的在于我的实际行动。
思及此,我合上了Y面前那本《资本论》,叹息道:“别装了。”
Y抬头,满脸热切:“你答应了?”
护士站外明净的玻璃窗外,阳光热烈,斜斜洒在Y身上,覆了薄薄一层温金色的光晕,将这厮承托得犹如天使下凡。而且,不是脸先着地的那种。是货真价实,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当代女神。
在我冬天般严酷的视线中,Y微微皱了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伸手过来捏我的鼻子。闪避不及,我受伤惨重,捂着鼻子泪流满面。Y却抱着手臂言笑晏晏,“峰伊莫,你一小姑娘实在不适合摆那苦大仇深的样子,还是龇牙咧嘴比较适合你。”
“你才龇牙咧嘴,你全家都龅牙秃瓢。”在我恶毒的攻击下,Y依然面不改色,施施然的凑近我,“峰伊莫,你说你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帮我张大帅?”
我抹去眼角的泪,横了他一眼,“我有什么理由帮你追他?”
“你帮我一件事,我对于你终身免费受用”Y义正言辞的说道。
站在窗户里几十平的护士站,我有种错觉,初秋时节,阳光隔着枝叶缝隙,在眼前闪耀出满地的光斑,循着微风,前后左右轻灵跃动。
为了叙事的完整性,我有必要系统的梳理下Y和我的关系。
虽然这名字有极大的迷惑性,虽然她长了张漂亮的脸,但是我以马克思的名义保证,Y是个货真价实的女汉子。高中三年,我和她共同经历了考场作弊、逃值日生、和老师斗智斗勇夹带小说漫画等各类惊险活动。迄今为止,已经六年有余,说起来也是久别重逢。
一表人才,不入流学校归来,家境凑合。
远看Y,整个就是一懂礼貌,知进退的天之娇子、人中龙凤。凑近了接触,才能深切体会到那副光鲜亮丽的皮囊下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罪恶灵魂。
夜幕降临,“峰伊莫,你帮我追张大帅吧。”她坐在宿舍的大桌子后头,在灯光下笑的一脸明媚。
防Y继续穷摇下去,数次深呼吸之后,我决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送佛送到西。“好了,我答应你。”我说道。
协议达成后,Y请我去吃饭。在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她对着我面前满盘的食物摇头,“虽然是自助的,也不用拿这么多吧?吃坏了怎么办?”
“吃自助,要秉持扶墙进,扶墙出的原则。”我头都未抬,专心美食。
吃撑就拍拍屁股走人,“走,回宿舍”我随口说道。
在路上,回忆和Y高中同窗三载,我只知道她热衷于金庸古龙的武侠和超级赛亚人三代之间的关系。至于大学里的Y,因为隔了大半个地球,我并不清楚她的个人喜好。
时差这种东西,影响的不仅是交流,还有交情。我满以为我和Y就会以那样的方式逐渐疏远,最后成为彼此记忆中的一粒沙。
但是,计划不如变化。七月我大学毕业,抱着对工作的无限憧憬恭喜我顺利通过最终面试,获得了YWL医院实习生的宝贵名额。
在人力资源部那里除了一份试用期合同外,还意外见到了Y。
“峰伊莫。”她张开双臂,当着无数同事的面将我抱了个满怀,“好久不见了。”
就这样,一路回忆杀,我回忆着我俩,Y回忆着她的大帅。
那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夜晚,两胳膊支个头在那熬着她的夜,一个本子缓缓落到她的眼前,噢,原来是张大帅,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目不转睛连张大帅走了她还在发着呆,一会儿不负众望地写完了马不停蹄的送到他的跟前,为的是想再看看他看仔细了,怕的是他不在办公室,天不遂人愿,就是不在啊,灰溜溜的回到护士站,而这一切像是丢了魂一样浑然不觉为什么,继续了她的通宵。
就这样,匆匆一见,就像王菲歌词中唱到“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你容颜”,走着唱着,我俩的窝也就是天使公寓到了就是我们护士的宿舍。就像我在医院看Y第一眼,Y看张大帅的第一眼,恍惚间,我想起一句被用烂的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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