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游戏,是喝醉了唱,不着调的歌。两脚跨长江,双手建三峡,把个王屋山切两块,一块放山东,一块放河西。然后指着东边的池塘,说那里面就有蓬莱阁,穿着拖鞋往淤泥里走,再狼狈的往外爬。
落到荒坡后的残月,惊醒半睡的鸦,扑棱着掉毛的翅,飞到更残破的窝棚顶上去落脚。凌晨街道上,飞驰着震耳欲聋的摩托车,上面耳环叮当,长发打结,冒着黑烟宣誓着不存在的主权。
当清晨温暖的太阳升起的时候,落地的羽毛早就进了垃圾桶,空气中弥漫的燃烧不充分汽油味和飘逸的身影,连同震耳欲聋的声音,没有留下半点痕迹。红灯绿灯闪烁,依次通过路口的车与行人,如同昨天前天。交通事故的血迹和伤痕,也不能在马路上留下任何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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