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花朵曾经告诉他,
自己是宇宙间仅有的一种花;
可是仅仅在这座花园里,
就有五千朵和她一模一样的花!”
——《小王子》。
你特别吗?
也许你会说,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当然,这世界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但是,这细微的不同,你在意吗?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可能是刚刚查询了出行路线,可能是想看一下外卖到了哪里,也可能在阴阳师里想找一个合适的寮——总之,你打开了地图,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一点点让它往中心收缩,地图上的文字从小区变成了街道、城市、国家,最后是整个世界。
或者你登上了城市地标,在最高的大楼的顶层往下看,街道如同棋盘,车辆好像玩具,行人仿若蚂蚁,往更远的地方看去,钢筋水泥的丛林绵延无尽,每个窗格里都是一个复杂难解的人生。
这时候,难免会产生世界好大、人好多、我好渺小、好普通的想法。
特别是星空图,缩到最后,地球也不见了,银河系也不见了,只有茫茫宇宙无边无界。
地球上的几十亿分之一,真的渺小到连一粒尘都算不上。
这时候,你的特别,好像也变得不值一提。
就像没有人会在意两片看起来一样的树叶有什么微小的不同,就算你比身边的100个人高一点、笑起来更好看、非常会玩拼图,同时还是个滑板高手,放到几十亿人里面,也就变成一个黯淡的分子。
这世界,总有比你更高、更好看、玩的更棒的人。
你的特别,其实很普通。
以上这些,是我25岁以后的看法。
在这之前,我认为天上地下,特别如本宝宝这样的人,仅此一个。
我的千奇百怪的想法、写的文字、眉毛的形状甚至手臂上的一颗痣,都特么的特别到闪闪发光。
然而时间像硫酸一样,总能轻易的腐蚀掉少年的狂傲,让人学会妥协,承认自己的普通。
“当然罗,我的那朵玫瑰花,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以为她和你们一样。可是, 她单独一朵就比你们全体更重要,因为她是我浇灌的。因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为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她身上的毛虫(除了留下两三只为了变蝴蝶而外)是我除灭的。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小王子》。
但是不要怕,你的普通,其实很特别。
至少,在我的眼中。
我的妈妈,是特别的妈妈。她的个子,比其她100个妈妈都要高,眼睛很大很漂亮(虽然捂着没有生给我),宽容且大部分时间尊重我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甚至难以理解的爱好和做法。也许她走在大街上你看过一眼转头就忘了,但她是我特别的妈妈。
我的崽,是特别的小孩。哪里特别就不用说了——在老母亲的眼里,没有哪一根汗毛是不特别的,假如让你们听到老母亲日常瞎编的无脑吹捧型哄娃小调,我怕你们会跳起来打我……在我眼中,他是这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
我的老板,是特别的老板(这一段属于被求生欲支配,赶时间可以略过)。有的人就像是一块磁石,天生具有吸引力,小雨就是这样,不管到哪不管干啥,都会有一堆破铜烂铁(如我)和钛合金(如本公号的读者大人)身不由己的被她吸引,而她像一块真正的氪金一样在老铁们的簇拥下闪闪发光。当然,人格魅力是一小方面,起决定因素的还是老板的颜值(对)(虽然每到交稿日,我都熬的两眼无神,但可以写字的时间,始终是我特别的时间)。
“也许世界上也有五千朵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小王子》。
就像王阳明说:若是花无人见,自开自谢,便是世上无此花,若是落入他的眼中,颜色一时鲜亮起来,花儿便活了。
我那些普普通通的小特别,在你从茫茫宇宙中收回目光,回到地球,回到这里,看向我的时候,又开始变得独一无二,牛B闪闪。
Ps:
大家都去看《复联3》的时候,我补了《黑豹》。全程感觉就是——哇!好黑!
一会儿觉得满屏幕都是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想要把亮度调到最高,一会儿又想尝试一下弹幕里说的把亮度调到最暗那种酸爽的作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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