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9月20日。昨天尝到了阅读的忘我之妙,今天我从书柜里翻出梅里美的《嘉尔曼 高龙巴》傅雷译一书,然后摊开瑜伽垫上往上一坐,心想这书该足以消磨一整天的时间了吧,之所以选择坐在瑜伽垫上,因为它有“四可”:可坐、可卧、可趴、可跪。久坐不宜,用它则方便切换其他模式,无虞也。
话说刚盘坐下来没多久,微信语音响了,因为疫情这一段时间不时有外地同学致电致信来问候关心一下,所以没有像以前一样置之不顾,等有时间统一回复。
果然是同学集体问候,因为中秋假期,他们聚在一起了,便关心一下远方居家防疫的我,好久不见难得屏聚就神侃瞎聊了一阵。
挂断视频工作室通话,见好友F有多条信息未读,刚一回复,他正在线上,又是一通问答。
纪伯伦说,记忆是相会的一种形式。
与同学们的隔空对话恍恍然打开尘封的记忆,光影陆离的暮光和氛氲的花香中,恩师和师母踏着云彩,相依相挽着鲜活温暖地向我走来,笑容可掬地坐在我的身旁,与我细细交谈娓娓一如当年。
我仿佛听到强子那高亢嘹亮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还有小霞变得有点吵哑的嗓音,木木的浪笑总是此起彼伏忽远忽近,这活泼俏皮的女人,范范甜美但略显怯弱的声音只有在其他声响都戛然而止的间或才能听见。
二郎神浑厚低沉的腔音掷地有声却惜言如金,难得听他发表己见,他那宽厚的胸膛估计就是被那些该说却憋着不说或不能说不可说的话给撑大的,老李喋喋不休时高时低的话音伴着茶具相碰时的噪音一直是主旋律,从来都是。
难兄虽是一言不发,但我还是听到他开酒瓶盖的声音了,他脸上一定是又挂着那永恒的笑容手里摇晃着玻璃酒杯,饶有趣味地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始终一言不发。
这样喜沐恩泽、酒逢主人、茶遇知已的时光,多美好......等疫情结束,我们就出发,去想去的地方,见想见的人。加油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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