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方方,这次又上了热搜。
很早很早以前,从小说《风景》,我知道了武汉有个方方,读她的《何处是我家园》,我心为之震撼,再然后,她的小说《万箭穿心》拍成了同名电影,汉正街上李宝莉的故事,至今让我五味杂陈。
能记得的,还有她的《祖父在父亲心中》、《桃花灿烂》、《琴断口》、《水在时间之下》、《汉口的沧桑往事》等作品。
很喜欢这些作品,因而记住了作品的名字,也许因为那个时候年轻所以记忆力好。还有个原因,方方当过装卸工,我也在装卸公司干过,装卸就是搞搬运,下力的,女装卸工少之又少这我知道。
后来,方方成了湖北省作协主席,她的作品我就很少看了,因为她忙,她忙我也忙。再后来,她的名字前的头衔只剩下“作家”二字,我又开始看,这时候我又不忙了。
她写的东西,基本都以武汉为背景。武汉是省会,离我的家乡随州仅100多公里,所以我关心武汉。
她说,“我所有记忆的根须都深深地扎在这座城市,是随着这些我从幼童到老年前前后后认识的武汉人扎下去的。我就是地道的武汉人。”我知道,尽管方方的籍贯不是湖北而是江苏,但这并不影响她是武汉人。
在这次新冠肺疫里,武汉封城,方方的“封城日记”,再一次成了热搜。她的微博看不到了,我就看她的公号,公众号里的文章看不到了,我就搜其它的转载。我想办法搜着看,是因为她写的文字不一样。
她说,“正是因为我们在武汉生活得太久,正是因为我们与武汉无数人密切相关,才会尤其担心这座城市的命运,才会为它的苦难而深深悲哀。那么洒脱那么爽快那么喜欢没理由的大笑的武汉人;那些说话劈里啪啦,让外省人以为是吵架的武汉人;那些充满烟火气充满江湖义气充满没来头自信的武汉人。你熟知了,你才知道他们有多么热诚多么爱耍酷。然而今天,很多的他们却在受难,在与死神较量。而我,或是我们,却根本无力相帮。至多只能在网上小心问一声,大家还好吧?甚至有时不敢问:我害怕没有回音。”
这次的疫情,的确令人震憾。我80多岁的老父亲说,究其一生,从没如此叫人心悸。网上说这个病毒是“流氓病毒”。专家也说,这个病毒,很怪,很难掌控。它初期被感染,甚至没有症状,因此有人是“无症状感染者”。而你感染并治愈后,以为它已彻底清除,但很可能它是隐匿得更深。待你自以为可以轻松生活时,它却突然爆炸,迅速加重致死。细想想,的确“流氓”。
正是因为病毒的“流氓”,才让所有的人如此沉重。武汉、随州,整个湖北,乃至全国,都在承受无可承受之痛。所以方方,用她的笔,记录着“封城日记”,字里行间,用她的话说,是“一个武汉人的良心”。
方方说,“岁月在灾难中没有静好,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
每天,我都在搜索方方的“封城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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