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群里都在讨论高考和志愿填报，说那些高分牛娃被顶尖学校争来抢去，在志愿填报时与高校老师们的沟通签约过程，说老师很辛苦，白天要摸底谈判，打探消息，晚上要复盘开会，分配任务盯人，最紧张的是倒数那天晚上，基本都是通宵达旦，最怕的是最后一天，中前部分数位置同学出现反水，那就乱套了，要影响一大片。
我感觉就像在看电影大片，精彩极了。第一次知道每年高考背后的故事，第一次知道原来顶尖学校的志愿填报是需要智慧的，博弈背后的道道如此深，如此惊心动魄。
看到那些对群里家长的深入分析，我这个基本没多少参与感的，再一次深深感觉自己就是一颗白菜，菜得不是一二般化。想起当年中专毕业后，同学聊起班里某某和某某是一对，某某和老师师生恋，我瞪圆了眼，真的还是假的，还有这回事？让人无语之极。工作后多年，有了几名知交，聊天说起单位内部的斗争如何激烈，我又瞪圆了眼，完全没察觉啊！让她们恨铁不成钢。
想想也是，就我这感觉迟钝的，哪里会察觉那些暗里的汹涌。说回小子的志愿填报，那娃读书，从小就目标明确，立志要读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分数一出来，有了底气，完全没耽搁的直奔五道口在川的花园宾馆，一番了解下来，不那么满意。不管是志愿者还是老师，对专业的介绍、对个人的建议都不那么中肯，有点飘忽，没个准话。即便是这样，小子也没想过改变目标，决定自己下来研究一番，再去面谈。晚上班主任打电话询问他与目标学校面谈情况后，随口建议他去五道口隔壁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小子无可无不可，我劝他去看看也好，反正距离系统关闭还有几天，多了解多比较总不是坏事。小子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第二天就拉着我去了隔壁，小子咨询专业具体情况，还就着学姐的手机看了几道大学数学考试题。我全程张大嘴听天书，晕头转向的既插不上话，也搞不清楚老师们介绍的一堆专业，大小子跟我一样，一脸懵地听着，最后我和大小子梦游一般，跟在一脸满足的小子身边走出宾馆。
吃了午饭，小子说再去花园宾馆看看。大小子问：“你确定专业没？”小子淡定地一挥手：“专业没啥选择头，我想学数学。再去五道口看看能给啥条件”。
那几天，我们顶着盛夏的烈阳，甩着“火腿”，从亚朵酒店到花园宾馆走了几个来回，然后小子下决心去五道口隔壁了。我弱弱地建议选计算机专业，小子假装没听见。
大小子悄悄跟我说：“大妈，你明明晓得他喜欢数学，还喊他报计算机，看他理不理你。”我拍拍他的头，“各人赶紧去研究各人的志愿，看哈想读啥专业。”相比而言，在大小子的志愿填报和专业选择上，我还掺了点言，发表了一点意见，虽然最后相去甚远，总归也体验了一下高考志愿填报，当然还是白菜，更多的还是小子初中时的老师提供了帮助。
再说群里的讨论，像五道口及隔壁学校，那是国人梦想中的天花板。其实不管是保送的、竞赛国金的、专项计划的、亦或是民族地区加分的，只要能跨进去，都很厉害。
就像有个家长说的：“进P大就值了，就算没工作我们养一辈子也没问题！总归人生还是有一次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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