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写一些文字。为了享受写字时的状态,我会挤时间啃很多枯燥的书,补充自己的知识储备,我会花费时间做一些看似没用的事情,并尽量坚持下来。享受写作会进而学会享受生活,会get到为生活中的小事赞叹不已的心态,会因此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有段时间,我每天的乐趣就是拍下校园角落里的花花草草,再用instamag做出好看的图片,分享在空间或微博里。
我也一直在练习写点东西,或多或少,每天都有。大一在校团委办公室任职,同时是校社管财务部的干事,我整天奔波师生活动中心和上课教室之间,跟班上、学院乃至自己寝室的人交流都很少。那时我意识到自己某些能力上的不足,希望通过部门事务的锻炼,提高自己。很忙是自然的了,有时早晚自习都不能上,上高数课还在处理部门的事。即便如此,我也保持对文字的热爱。没有很多时间看书,我就在网上下一些人文知识方面的视频,或纪录片,或公开课,有空就看看。我热衷于参加一些大讲堂,条件允许,我会去听,虽然有的略形式主义了一些,有一些还是干货满满的。
大二上学期,我辞掉所有职务,开始认认真真学跟专业有关的东西。彼时跟同一届人相比我已经错过了很多机会,尝试去争取,也往往因为信息不对称而继续错过,但我也坦然接受,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不虚度时间,有自己热爱的事情,状态就不会差。没有职务的日子是极度清闲的,也就是在那时,我接触到了微电影。
微电影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一时间我想过攒钱买装备干起来,但是跟见多识广的学长交流时,学长说:"微电影最重要的是剧本,有剧本就都好办了,摄影什么的是小事。"两点一碰撞,我就开始构思剧本,准备先写成小说,再改编成剧本,最后拍出来。因为学长要考研,不能说很多剧本有关的要点,那段时间我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图书馆三楼剧本部分和四楼的心理学部分。
寒假时我开始动笔。因为小学中学时写的东西都是为了剧情而设定,这样的话,故事前后,人物性格会自相矛盾,这次我希望以现实人物为依据去构建人物性格。大二上学期我常常特意去找某些性格的人,找着借口跟他们聊天,希望观察他们的生活细节,使人物丰满。这当然不是难事,毕竟大一认识过很多优秀的人,他们很愿意帮助我,当然也有不胜其烦的人。就着这些积累,我闭关一个寒假,写完了三分之一的剧情。
写小说看似简单,其实很累。我要揣摩当事人会怎么想,一些话怎么说,再加上一开始是用第一人称写的,写了十几天,整个人都郁闷了。我给自己放了个假去南京玩耍了几天,回来后继续痛并快乐着下去。开学后,我一个室友是比较厉害的写手,她那时在写一个宏大的故事,差不多有70万字了,并仍在创作。向她取经后,我换了个思维,决定恢复纯构想的状态,尝试多个人称写同一个故事,再把几个版本的细节相吻合,把故事用上帝视角表达。大二下我基本就在做这事,以至于比较难的专业课考试时,我整个人是虚的。成绩出来后,我整个人是懵的。作为一只别人眼里的学霸,我第一次体会另一种状态,那种害怕挂科的恐慌,让人很难受。我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偏移了重心,在剧本的事情上花费了太多精力。暑假跟团委认识的学姐和本专业的学长交流后,我决定放下写剧本的事情,着手补起掉下来的课,好好学习本专业。
大三开学我得知我的绩点可以得一等奖学金时,我整个人是哭笑不得的。我觉得我的学力还不够资格得这个奖,所以后来得知因为体测不是良好所以只能得二等时,我开始有过失落,但马上就恢复了状态。人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时,带来的改变就是别人难以想象的。我一直不准备考六级,大学的英语考试都用高中的底子在应付,也只满足于高中的成绩,但为了逼迫自己好好学英语,我去报了六级。我有强迫症,一旦要做就要尽力做到自己能力的极限,所以现在即使每天背单词背得要吐了,也没有放松或者放弃。
我一直以为,人应该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并为之努力为之坚持。我沉溺并享受每天都在有事情做的状态,很少去理睬不是很熟的人如何看待我,或者是圈子里有什么跟我有关的流言。处理人际关系是门玄学。每个人理解同一件事情的方式不一样,观点不一样,再发动一下想象力,换一个人,说出来的就变味了。与其每天忙碌与让别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花一下午去各种私聊各种解释,不如去看集感兴趣的纪录片,或者消化今天的课程。
我始终相信,人要凭能力吃饭,虽然说现实中很多事情不按照合理的规则来,或者直接连规则都很丑陋,但是大环境跟个人之间,并没有很强的因果联系。人可以选择屈从于潜规则,或者放弃一些东西,这都是自己选。人可以对学院的活动竭尽全力,也可以随便敷衍一下,这也是自己选。用那句歌词说,是"别人说的话,随便听一听,自己做决定"。没有哪种选择绝对对或绝对错,自己觉得可以就行。只是对于我而言,我深知自己想要的生活跟自己的能力不匹配,所以我仍需提高自己各方面的能力,仍需磨练。
人的想象力无穷,有时会把推测当成现实去操作,推测是否符合现实,没有人知道。没有太大问题时没必要深究,有问题时为了解决问题肯定要深究。中国传统追求中庸,追求有话说一半,这个观点容易操作成另一种状况,于是就有所谓的"假亲密现象"。然而就跟"低智商的善良"一样,重大问题还追求中庸,就未免有点那啥了。就像那个广而流传的笑话一样,男方说:"你怎么又生气了?"女方说:"你一点也不爱我",男方说:"我怎么不爱你了?"女方说:"我很生气,我明天要去把你经理打一顿",男方说:"你为什么要打我经理?"女方说:"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生气,你果然不爱我。"
我曾觉得我是个理性的人,但我的感性部分,根本不受到理性部分的控制。寒假去南京时是我爸爸送我去的火车站,我坐在动车里时,爸爸在车外透过车窗看着我,动车开动了,刚开始速度很慢,爸爸跟着车走动,想要多看一会我,车开得越来越快,爸爸也越走越快,直到车离开站台,他再也不能看到我了。我知道我只是去玩几天,一定会回武汉的,也一定不是永远也见不到爸爸了,可在车上我的眼泪还是在不停的流,根本控制不住,一直到车出了本市,出了本省,出了邻省,才情绪稳定下来。那时我才意识到,很多事情我没有表现出情绪,甚至是找借口说服自己,不是我没有情绪没有意见,只是不愿意让自己相信事情是这样。
上大学以来,我跟朋友吵架过,焦虑过,烦躁过,但始终没有在人前流过眼泪,告诉别人我也是个人我也会难过。我自以为看人看事应该看行动不看言论,应该讲辩证法从双方看问题,应该保持对人对事有自己的思考。舆论的世界永远存在鄙视链,即便最近的人都会嘴上跟你笑笑心里说你煞笔的,更何况通过有心人的转述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人呢?然而别人的言论既然不是事实,那么就没必要在乎,就让他们沉溺在自己的想象构造的虚像里无法自拔好了。
我曾觉得我做过最傻的事情就是被人卖了还在傻傻的给对方找理由,希望只是流言说得夸张了而已,我宁愿相信骗自己也不相信看错了人。但是就如玩偶之家的娜拉最终还是离开了丈夫一样,证据越来越多,我也会慢慢接受事实。就像那句歌词说的,time will show,time will tell,别人怎么看待是别人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该陪伴一生的人,我不会轻易放弃,无法愉快走下去的,也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别人怎么说无所谓,我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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