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了年纪,不管年轻时身体多好,总是这毛病那毛病的,关键是,身边还没人照顾,我的妈妈、我的两个兄弟,以及我的嫂子和两个弟媳妇,他们对我爸爸,充满了仇视,巴不得我爸爸早点死,他们认为我爸爸身体好的不得了。更别说我哥哥弟弟的孩子们,没一个理睬我爸爸,电视电影里演的,或者别人家的孙子孙女们孝顺爷爷的场景,是不可能发生在我爸爸身上的。
他们之所以这样对我爸爸,是因为我爸爸当初娶了我后妈,他们觉得我爸爸压根就不能找老伴。
他们因此也都恨我,因为我的后妈是我介绍给我爸爸的。
讽刺的是,我现在坚决让我爸去法院起诉跟我后妈离婚,真的是成也是我败也是我啊!
......
吃完午饭,已经两点多了。我去二楼睡午觉,醒来三点多,我下楼跟爸爸一起去村委会开证明,证明我小弟弟是我爸爸的儿子。
开完证明出来,我爸爸打算用他的老年电瓶车送我去五里界坐927,我坚持不让我爸爸送我,因为我爸爸身体的虚弱,加上路不好走。
于是,我一个人站在路边等公交车,正在施工维修的道路,尘土飞扬,公交车站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等公交车等的心里很没底,严重怀疑公交车是不是因为修路绕道了。这时,一部私家商务车问我到哪里,我说纸坊,他问要不要坐他的车,我问多少钱,答曰10元,我毫不犹豫上车了。
到地大下车,第一件事情是去做头发护理,然后联系我妈,我小弟弟。今天和爸爸分开时记了我小弟弟的电话,第一次加了他的微信。告诉他需要他的身份证复印件以及他的签名。他来到我做头发的发廊,我跟他说授权委托书的事情,这十多年来,我们第一次心平气和谈话,他等我头发做完了,说一起去吃饭,他请我。我说中午吃撑了,不吃晚饭了。他说他自己去吃,我想了想,追上已经走出几米元的他,说我请他吃饭。他不肯。然后他说找车去五里界有事走了。
给我妈打电话,她说在回来的路上,还在等公交车中,我问她吃饭没有,她说吃了。然后她补了一句,说她煤气快没有了,所以她没在家做饭。
我站在楼下,犹豫着是去还是留?妈妈说,你要是不在我那里做饭吃也不在我那里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等我。
我又犹豫了一会,想到几天没见到妈妈了,想照顾她都没机会,不如去蛋糕店买一些点心给她当零食,这念头一出现又打消了,因为我如果买点心给我妈妈,他舍不得吃给我侄子吃了。可是,如果我什么表示都没有,又觉得心里不安,一点都没有关心到我妈。犹豫再三,还是狠心走了。(待续)
在老家二三事(之三)
我最近住新华联青年城,从地大西门穿到北门,沿江花大道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父母养老的问题。"父母在,不远行。"这句话是有涵义的。要是我能待在老家照顾父母就好了。
我也怀疑我一直待在广东的意义,孩他爸在外地,千里之外,人不在家,心也不在家,最后,钱也不放家里了,所以我对他,从包容到现在的心灰意冷,觉得我的坚持毫无意义。并且,孩他爸跟我已经变成了零交流,当他前几天发来信息说,我要我爸起诉跟我后妈离婚意义不大,因为我后妈年纪大了,法院不会对她怎么样,哪怕我们官司赢了,执行起来都困难。她耍起无赖来,我们还是拿她没办法。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半天才回他一句,反正我在你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不再回复。我也不再有一句多余的话。
我家小子今天发信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问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告诉他我还得在这边待几天,要他抓紧复习功课,告诉他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任务。
他回我一个好字。
......
表姐的房子属于地中海风格的装修,有赏心悦目的感觉。回来冲一杯咖啡喝,然后开始记这篇日记。
......
惠州的人和事,貌似已经模糊了记忆,那些我觉得可以等待的人,也再也没有了消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世上万物一切,都经不起岁月的打磨。
而在武汉,一个我没回来时问了N多遍我什么时候回来,并且承诺我回他去机场接我的人,其实是我上次回来带我去中央大街公园散步的人,我对于他的放鸽子,坚决零容忍,所以,各种拉黑,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
帮我批墙的师傅前天早上告诉我,他老婆跟他吵架了,原因是他把跟我的聊天记录删除了,他老婆觉得我们之间肯定有隐情,所以她说她要去我工作室找我......。
我回一句批墙师傅:天啊!可怕!我又多了一个敌人!
因此也我想起有一次同学聚餐,一个男同学的老婆打电话来骂他,最后还找来我们饭后唱K的包房,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另外一个女同学。我女同学当时说,真是要命,我们是同学聚会,她又
不是我们同学,她来做什么?
我常常觉得好笑,心想,这些可怜的女人们,或许你的老公只在你眼里是块宝,但在别人眼里,他什么都不是,有人约他参加活动,是他的荣幸,不是吗?
(待续)
在老家二三事(之四)
本来写完之三就不写了,但生活还在继续,我还在老家,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习惯了用文字倾诉,就还是继续写吧。
昨天上午十点,按照约定,我和我小弟弟在法院门口见。我是想把授权委托书递交给法院的,本来这事我一个人来办就可以,因为头天已经让他在授权委托书上签字了,但之所以还是让他来,是想让他熟悉法院的环境以及一些我需要再交代的细节,不然到时开庭答辩什么的他不知道怎么说。
结果,这个授权委托书昨天还是没递交上去,窗口工作人员要我们打一个座机联系法官递交,结果座机打不通,于是打前天联系过的调解员的电话,调解员说,因为一直联系不上被告,手机打不通,座机没人接,所以案子就移交法院了,现在跟他没关系了,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法院。
我听说这个消息还是很高兴的,我们也压根不想调解,跟我后妈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讲道理的必要,因为她是有理说不清的人。直接移交法院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希望最终判决结果也能让人满意。
窗口工作人员说,授权委托书也不用急着交上去的,反正案子已经移交到法院了,你们就安心等着,到时开庭时再递交授权委托书也行,因为到时答辩可能需要几次。......
从法院出来,我小弟弟用电动车载我去地大,要我去他家吃饭。到了楼下,我说,要不我们带妈妈一起去乡下我爸那里吃饭。他说,去乡下没车,不方便。我心里是想着带妈妈去乡下我爸那里吃饭的,因为我妈提前打电话我,说下午要去村委会年审她的残疾证——前面提到过,我妈的眼睛视力严重低下。
我告诉小弟弟,说我爸那里还有我昨天买的半条鱼,我小弟弟拿出冰箱里的一个大头鱼的鱼头说,我买的这条大头鱼七八斤一条,你买的有我买的好吃呀。
看样子,他是真心邀请我去他家吃饭。那一刻,我心里对他的抵触开始减弱,之前想的是起诉完我后妈这件事情,再来起诉他要回我的房子的事情开始动摇。看来,亲人之间,温情比敌对容易化解仇恨。
但我还是想带妈妈去乡下吃一顿饭,因为妈妈上次妈妈就说想回家看看,我侄子养的猪,以及他家新装的铁皮雨棚和铁门。再就是我爸上午打了电话给我,说到他的牙齿的问题,说要我明天带他去什么医院看牙齿。
妈妈从外面回来,时间已经快到12点,妈妈找她的残疾证社保卡什么的,等我们终于出门时,已经12点多了,经过我小弟弟门口,我把一个装着起诉申请的资料袋交给我弟媳妇,告诉她这个文件夹很重要,一定要妥善保管。我弟弟在厨房忙做饭......(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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