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早上起来,精神爽朗,如今天的天气一样。
前天下午,在家里有些无所事事的时候,有两个同学分别约了酒局,一个体育同学,一个是文化同学。晚上,在体育同学的川菜馆,大家共碰了三杯,这是酒局的开始。被主家倒了一杯酒。这时,我站起来说,“我还有一个酒局,要提前离场,我回敬大家一杯酒,我多喝,你们少喝,就当告罪,我要提前离场。”酒后,我离开转场。合计一下,此时约有三两酒。
迎着春日温暖清爽的晚风,骑着电单车约走了半个小时,来到在杨记炖山羊肉的文化同学酒场。春风春晚,还有一江的春水,让人心情舒畅。
这里的酒局有五个人,三个男同学和两个女闺蜜。其中,就有这件事中的两个主角,杜同学和高同学。他们已经喝的脸色微红。按惯例,晚到者要加罚一杯入场酒,我不能免俗,在推让间,喝下一杯,这一杯有半两。
大家边喝边说,酒至酣处,我给他们讲,前天晚上我、杜同学和另外一位,三人在河边吃饭喝酒,兴起,有人提议说猜枚,谁输谁喝酒,我和杜两人紧挨坐在一起,我在他的右边,他在我的左边。我们两个用右手猜枚,他侧身向右,我侧身向左。猜至兴处,他盯着我举在他右前方的手,将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喊着数字。我呢,只能在举手喊数的同时,低头看一下他伸到我胸前的手,看看他伸出的数是几。伸一次,喊一次,低头看一次。实在不能忍受了,我说:“你侵犯了我。”
讲完这个事以后,三男两女都笑起来。随着这个话的重复深入,那种情景如在这个酒局中重现,勾燃起大家心中的一点点火苗。
这时,另一位高同学说到,”你是被杜“袭胸”了。全场哄笑。不知是因“袭胸”这个词让我不舒服,还是因他们的哄闹让我有点失面子,我就和他极力争辩起来,杜和其他人也在附合着他,这让我更加坚持地认为他们的笑是讪笑,我努力地与他们争。
断断续续的言词争辩一直持续到酒局结束,延伸到此后的打麻将中。我提前离场,回家。那天晚上回来后,心情郁闷,昨天一天,亦复如是。
昨天下午,杜打来电话,说晚上在一起吃饭,除一个新同学以外,人员与前天晚上相同。想到杜同学自回家乡以后,我已随着他参加了十来场的酒局,就带了一瓶好酒。
饭局在和缓地进行,中间,我对杜、高和二位女同学说:“前天晚上,我说杜侵犯了我,一是杜的手伸到了我的胸前,来到我的心理安全距离范围内,让我感到不舒服,二是想活跃一下酒局的气氛。我就说杜侵犯了我。昨天,高同学在这个事情上,经过加工、提炼说我被‘袭胸’。被‘袭胸’是他的主观臆想,是一个虚构幻想结果,合乎他的内心要求。”
这时有个女同学,“我当时想说,他说你‘被袭胸’咋了,你就是承认了,又该怎样。”
我说:“被‘袭胸’确实没什么,只是他的说法,让我对我的性取向感到了不舒服,因此我才极力争辩。”
说完了,大家笑起来,一瓶白河喝完之后,大家又喝了点红酒,酒局结束。他们去打牌,我沿着河边走路回家,到家十一点。
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今天早上醒来,读书,打字都能保持专注,全心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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