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做到客观冷静,否则要么沦落为故步自封、画地为牢,要么被别人洗脑。
我要求自己每时每刻怀着一颗惴惴小心的态度与他人沟通交流。如果说过去的我过于沉默寡言,因为我过分沉溺于自我思维的锻炼和涵养的陶冶,那么如今我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与人交流的机会,因为我发现:与其闭门造车地在虚无缥缈的思维空间中自我玩耍着行而上之又上的游戏,不如将心扉敞开与周围运用着千姿百态的思维生活思考的人(包括书籍,读书其实就是与作者进行单向或者双向的交流)聊天;两者相较,后者似乎更能对我的思想造成冲击,让我的不断思考着的思想得到扩张,使我得以包容更加开阔的内容,对我意识中的存在之局限进行拓展,漫步于更加辽远的领域,升华于更加高拔的境界,饱览于更加深入的层面;这后者赋予我的种种恰恰是我耽搁于前者所期望获得而更多从后者得到的;或者,两者中和一下更为合理些。
修道士和登徒子相比较,修道士一生恪尽职守地普度众生,比不上登徒子临终前雕刻的圣母像更多地感化俗众。这是思想的二律背反,是思想的迷惘,是思想的无奈。
我常对自己说,言语是脆弱的,意识是虚无的。一句话后面往往跟着另外一句话作为解释,无休无止,到最后人变得疲惫,变得憔悴,结果只能沉默。言语如耳边风,言语如窗外景,言语如水中落花,言语如花上露水。随风飘散的是喁喁细语,梦幻泡影的是物换星移,随波逐流的是空山落叶,一朝风月的是万古长空。如果深情的言语给过你感动,如果缠绵的言语曾让你流连,如果严谨的言语将把你征服,如果虔诚的言语会使你感动,如果贴心的言语促使你听命,如果美丽的谎言诱惑你信服,那么岁月如歌,人生百年,唯有在回首的追忆中叹息奈何的枉然。言语就是这样脆弱不堪,一个单调的发音,一生难言的心酸。而意识只不过是如电亦如露的如是观,天马行空,瞬息万变。
我欲求心心自持,求心不得待心知。有几人能悟道?
那么我看法的逻辑就不得不是,要么闭目塞听,要么被人异化。
于是,我也始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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