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着老公、娃儿和老爸去访友,全家出动,必是闺蜜无疑了,十六年的老友。原本老公还担心带着我爸,去人家会不会尴尬,事实证明完全是多余。更难能可贵的是,去的是闺蜜的娘家,也就是她哥嫂的家。
席间,阿姨还陪着老爸干了两杯,相当豪气(叔叔上工,中午吃完饭匆匆便走了)。二人谈起从前,谈起上学时候时候我们几个“邀六帮子”(岳西方言,意为邀着一起到处混),回忆起各自的往事,谈起各自的无奈,倒是投机。阿姨强留一定要吃晚饭再走,盛情真诚挽留,却之不恭。于是又邀着麻将走起,其实我很想尝试,但只打了一局,一是自己打牌很生疏,在他们几个好(第四声)将面前,尤其是有生人的情况下,怕漏了怯;二是确实担心输太多。
于是一下午观观牌局、照看娃儿,倒也兴致盎然;大闺女疯玩了一下午,早已忘了家在何方;小闺女摸爬滚打,毫不服小,俨然成了一只“灰老鼠”,只要她开心就好;父亲也因为参观了别人家的豪宅,开眼界、赞赏羡慕的同时又被刺痛了一下心灵,“别人家都蒸蒸日上,唯独我家原地踏步,他二人(我哥嫂)一事无成!”老父亲啊,每个人做好自己就好了!你要是想把家里置办一下,力所能及的做就好,不要强求别人也无法强求别人,即使是你的儿孙,按照你希望的样子去做,愿我亲爱的父亲,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阿姨辛苦张罗好晚饭,去叫我们回去吃饭。饭后,阿姨将自己腌好的长菜、豇豆、辣椒抓了一袋子给我,欣然接受,随后道谢着离开。天已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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