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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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这样的贺卡,定会引起一波回忆杀。
试问在九十年代,谁会没收到过一叠或者几叠贺年卡、生日卡呢,长方形的、心形的、折叠的、立体的,各种款式,彰显着赠送人的品味。即便独来独往不太合群的人,也会拥有一张两张的贺卡吧。
我至今还收藏着好几张,每次收拾旧物件时,总能看到它们。拿起来仔细看看上面的图,上面的留言,想想送卡的人,背后还有着一个个遥远的纯真的青春故事。
不知不觉,嘴角弯起。
我今年的生日早已过去了,昨日公司为9-12月出生的二十多号人过集体生日。一桌精致的饭菜,吃不吃,无关紧要。我倒是稀罕这张卡,大约有20余年没有收到贺卡了。这种古老的表达方式,一下子让我回到青春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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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张卡是庄微在不同时期寄的。最中间那张应该是1995年元旦收到的,小学毕业后,她搬到当阳市外婆家,我依然在老家的中学就读。整个初中我们只通过一次信,收到来信时意外而惊喜。我们同时到宜昌上学后,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地在写信回信,谁知道那个时候怎么屁话废话那么多,一提笔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两三页纸不在话下,当然买邮票也是买得心疼肚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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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是郑丹寄的,上次写过一篇《同桌的你》就是她。我们住在一个村,同读一个小学,初中三年又在一个班,还有一段时间是同桌。她性子缓,我性子急,她考到黄冈师范有点屈才,明明可以读当阳一中的分数。1996年,15岁生日,在乡下没有什么生日的概念。那天闹了点不愉快,她和郭大苇在晚自习后送给我两张特别好看的生日贺卡,顿时转悲为喜。贺卡我在床头架上一边贴一张,贴了好多年。
后来我们也在一个公司工作过,我们自己的家,还是娘家,都相隔不远,缘份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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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贺卡,是带音乐的,说起来有点遗憾。2002年春节收到的吧,寄卡的友说里面录了一段话,不知道是因为路途遥远受到了挤压还是电子元件有了问题,我试图按动每一个地方,就是响不起来。每次拿起来,都会不死心地再按一回,渴望奇迹可以发生,像那枚掉进下水道的结婚戒指一样,也能找回来,但只是徒劳。
轻轻掰起贺卡,发现连接的线路有了锈蚀的痕迹,或许想说的话,永远埋在了200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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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张分别是卿幼儿园和小学时期,手工制作的三八节、生日、五一卡片。但凡节日,必定是老师的有意善意提醒。单生日这张,还剪出了造型,显然是更费了心的。
不一一拍了,反正当了妈的人,都有些难以解释的奇怪举动,比如瓜娃子的任意一张破纸片片,都会悉心收藏起来,将来作为她成长的证据。
前几年执行断舍离,毁了部分信件和卡片,是再也不会有交集和联系的人。
一边遗忘,一边向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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