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走过春花,走过秋月,
便能在隆冬时节,
一袭素衣,
踏雪而歌。
我以为所有的信念与决绝,
都能婉拒今后的苍茫与忧伤,
却忘了时间一直都在,
每一帧迫不及待地循坏播放。
掌心向上的温柔,向来不卑不亢,
踮起脚尖后,谁的黯然神伤,
不是凌晨的露,雪后的霜?
那些从心底捧出的眼泪,
幡然醒来后的死寂,
终究会刻进生命里,
用惆怅打底,
以轮回作笔,
银白如故,
都付生离。
时过境迁的彼岸,
我像只候鸟来回往返,
海可平,石可烂,
思念并着痛,
彻夜地追根溯源。
关上门后,
听岁月字字铿锵,
一半无常敬朝阳,
一半明媚敬忧伤,
而我只想,
一腔热忱,任山花烂漫,
一抹笑颜,向上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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