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秋到底是昂扬着对准了洞口,将要使劲,却又犹豫了。理智被情感和热情架在火上烤,偏偏又担心身下贪婪吞了几只手指的人吃不下去真家伙。
身下那刚艰难翻到正面朝上的人儿又艰难得转了回去,右手抵着额头抓紧了枕巾,左手摸到身后拽住了他的左臂,轻轻拽到了自己身下,扣住手腕咬住了人的虎口。周凯像是一只病重的豹子,毛发因病失了些光泽,却还是颜色俊俏。喉咙里滚了一阵轰隆隆的呜咽,锋利的牙齿咬紧了猎物的那只手,来回磨了两下也不急着使劲,只挑了个方便下嘴的角度叼住了。
洪少秋被人拽得姿势别扭,心下却踏实了。深呼吸两口,他屏息完全挺了进去。
那只豹子吭哧一声咬紧了银牙,身体从上往下都绷到极致,连绵的曲线微微抖着,幅度小到几不可见,只是两人深深连接的地方告诉身上人他正承受的苦痛。洪少秋也跟着闷哼一声,是游子归乡一样的妥帖,也是左手虎口被尖牙穿透的瑞痛。
洪少秋到底是昂扬着对准了洞口,将要使劲,却又犹豫了。理智被情感和热情架在火上烤,偏偏又担心身下贪婪吞了几只手指的人吃不下去真家伙。
身下那刚艰难翻到正面朝上的人儿又艰难得转了回去,右手抵着额头抓紧了枕巾,左手摸到身后拽住了他的左臂,轻轻拽到了自己身下,扣住手腕咬住了人的虎口。周凯像是一只病重的豹子,毛发因病失了些光泽,却还是颜色俊俏。喉咙里滚了一阵轰隆隆的呜咽,锋利的牙齿咬紧了猎物的那只手,来回磨了两下也不急着使劲,只挑了个方便下嘴的角度叼住了。
洪少秋被人拽得姿势别扭,心下却踏实了。深呼吸两口,他屏息完全挺了进去。
那只豹子吭哧一声咬紧了银牙,身体从上往下都绷到极致,连绵的曲线微微抖着,幅度小到几不可见,只是两人深深连接的地方告诉身上人他正承受的苦痛。洪少秋也跟着闷哼一声,是游子归乡一样的妥帖,也是左手虎口被尖牙穿透的瑞痛。
药力作用下,周凯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完全吃下洪少秋的坚挺后虽然疼痛也完全没有推拒的意思,肠壁蠕动着吸紧刚刚顶进来的异物,肠液跟润滑黏腻交融,奇异的触感几乎穿透了橡胶,许久未经床事的洪少秋差点立刻就缴械投降。周凯前面那张嘴用人的手堵住了呻吟,血腥味从齿间溢到唇舌,直冲到喉咙口,让滚在那里的呻吟和痛呼都沾染了赤色,这抹红也染进了那双骤然瞪大的圆眼睛,痛苦和饱足纠缠着和进一滴泪里,刚出眼眶就被眨进了枕巾,连带所有复杂的情愫一起没让身上人瞧见分毫。
停了片刻,洪少秋打算等那细碎的颤抖平息了再继续动作。他把一口气提在喉口,下定决心今晚只努力满足身下人的需求…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左手被人用来磨了两下牙齿。
那只豹子急需一顿饱餐。它等不及了。
左手被咬得痛楚完全在忍耐范围内,洪少秋空出来的那只手在人劲瘦的腰上按摩着帮人放松,下身每一次撞击都刻意得蹭过先前手指探索过的那个点,惹得身下人跟着他的每一次动作从鼻腔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叹。
周凯扣着人手腕的手渐渐松动,没入人虎口的牙齿也慢慢放松。略侧过身开始自我抚慰后,被压抑太久的呻吟再不受控,一个个听不清实际意义的音节跟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一起往外滚,再无法被洪少秋忽视。
洪少秋脱离桎梏的一只手上有他自己的血和汗,也有周凯的涎液。他在床单上胡乱蹭了两把,颤抖着摸上了人的前胸。柔软的小腹往上是紧实的腹肌,一块块排列整齐;再往上是大块的胸肌,两点茱萸不知先前是不是自行在床单上蹭过,此刻也像两个小石子一样充血挺立着。他这会仍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从人毛茸茸的后脑勺推测人的表情感受。又是两下照着那一点进行的冲刺,怀里人儿弓弯了脊背,在自己的掌心交代了个干净的同时也咬紧了下身一张嘴,真真把洪少秋也逼了个缴械投降。
抽出来以后洪少秋还是舍不得松手,轻轻把人环在怀里。周凯喘了片刻,抖抖肩挣扎开去,在洪少秋觉得失落以前翻身跨坐掌握了主动权。
豹子就算是被投喂,也要享受猎捕的快感。
不知是害羞还是疲倦,周凯两只眼睛都紧紧闭上了,满脸汗水里两行泪细溪一样往下坠。他的胸前当真是一副旖旎景象,血污掺着汗水画了一道道指印,没有规则,却在这具美好身体的背景板上显得格外美丽。古铜色的肌肤色泽均匀美好,只有小腹处有一块乌青倒也是个绝美的点缀…
哦,都是他的杰作。
他几乎在人翻上来的那刻就重新有了无限热情,却也心甘情愿交出所有主动权。身上那人的腰腹和腿部力量他都见识过,此刻只随那人去,此后整夜也尽管只随那人去。
洪少秋无数次想用唇舌膜拜那具在他身上索取的美好肉体,却每次都忍了下来。
等那只豹子终于餍足睡过去,再次将它放入浴缸又再次抱出的路上,他到底没忍住,在额头处落了一个吻。
我爱你,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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