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宅在家有了大把的时间倒饬吃的,天天祸害面粉。学会了做面皮、炸麻花,很快两大袋面粉见底了。
每天十一点以后,办公室的妈妈们就开始讨论中午给孩子做啥饭,若有人说今天吃大米,那就意味着做饭省事多了。电饭煲一开,就可以炒菜啦。经典搭配:炒个过油肉,再炒个土豆丝之类的素菜。
若要吃面,除过和吃米一样的炒菜,扎扎实实多出来了和面、揉面、醒面,然后擀、削、拉、扯、剔、揪等等做法,这个取决于个人时间和个人喜好。接下来要备调和,一般来说有醋调和和西红柿酱,否则这碗面少了灵魂。
煮面的时候,还须在锅里搭着绿茵茵的菜煮,秋有小白菜,春有菠菜,翻滚的汤水中,绿白相间,这样的面才不孤单。
如果在四月,吃面就新蒜,咱小老百姓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记得非典结束后去了华东五市旅游,连着九天,没吃上一口面。在上海南京路自由活动,大伙太想吃面,一路找来,觅得一面馆,满心期待着,结果端上了一碗挂面汤。那时才发现南北对吃面的概念是截然不同的,才知道南边好多人家是没有大案板的。
在山西人眼里,吃面必须是手工的,挂面、筒面简直就是伪面条,是懒人做法。女孩打小就要学会和面,最高标准是“三光”即盆光、面光、手光。笨媳妇的典故就是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后从盆里和到案板。
其实,美食是有地域性的。在这贫瘠的黄土地上,适合种小麦的地不多,更多的是只能种杂粮,而收成全靠老天爷。小时候除了过年能吃上白面,平时更多的是高粱面、玉米面、荞面、莜面、各种豆面。这些粗粮,如今反而越来越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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