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一个惹人无限遐想的季节。
这个时节按照往年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只是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出门一趟回来才发现槐花刚刚打苞,还没有开的意思。说实话心里有些可惜,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并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就像天要下雨一样。
槐花,好像最不珍贵。各地开放的时间不一样,但只要开了漫山遍野都是,因为多而不稀奇更不值得人们尊重,但我却独爱槐花。我喜欢槐花不仅因为小时候拿它填饱肚子,更是因为喜欢它那一抹清香。
南人爱茶而北人好酒,三两好友一壶浊酒,不谈国事只论平生。说到兴处,撸胳膊挽袖子。此北人独好也。我是北人,亦有此毛病,尤其是在远行归来后。我不去找他们而他们也会来找我。几个人一拍即合,小酒馆独占一角,吹牛打屁,不亦乐乎。
兴之所致,就没有把门的了。多,是必然。但尽管多却没到一醉不起的地步。
出的门来,迎着美好的春光,实在是不愿意辜负了这大好的天气。踏青去。
所谓文人踏青有诗词相伴,而我,俗人一个自然没那么大雅兴,最多就是走走看看。
青山还绿,鸟语阵阵。
玉米苗刚刚破土,暂时结束了农事,难得的清闲。白云朵朵,天空蔚蓝。走在山脚,可近观更可远眺。大地刚刚泛绿,没有植物遮挡,一眼能看到天边,这种心旷神怡真真没法形容。更有那不知名的鸟叫,直催促还未种地的农人,“该下种了,该下种了!”
槐花的清香,醒脑,直透心脾。使我迷离的双眼立刻清明了。看吧!槐树叶还仅有一点点,可花却已经挂满枝头。一串串一朵朵,像是舞动的精灵,直跳到人心里去了。
春干,青草上没有一点露水。我侧身躺下,一手支头一手拔起一根青草放在嘴里嚼,淡淡的苦味立刻充满口腔,使人精神一振。然后再够一串槐花,先放在鼻端轻轻一嗅,再放进口中,刚才的苦立刻无所遁形,只余满口清香。
花,尤其是槐花,清醒着看不出有什么好,也只有在朦胧中才能品出它的味。这就好比两个人,不管关系多好,不能抠得明明白白,总要留一点各自的空间,给各自一点神秘,要不然岂不是会审美疲劳。
蜜蜂在花间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想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人这一生总要为什么而拼搏一把,要不然岂不是浑浑噩噩,蹉跎岁月。
云淡风轻,一款适合自己的日子,总要有好的心情来对待。花儿在动,花儿在飘,我愿与这难得的春日难得的花香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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