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妈妈打电话给我,说爸爸病了,一点动不了,叫我告诉你们兄弟几个。我跟春元买了好多菜带过来。估计爸爸也是阳了,没有力气,发热了。我告诉妈妈,你们都在咳嗽,还没有好。”姐姐在小群里发来信息。
“不行的话送医院住院治疗。”身在远方工作的弟弟很快回应。
“我刚刚检测,还阳着。”哥哥实话实说。
我给姐姐回电话:“我马上送药过来,吃上药观察一下。医院现在也不太方便,我和哥哥都阳着,也没法去医院照顾。”
然后我到柜子里找药,连花清瘟、罗红霉素、感冒颗粒……怎么找不到最需要的布洛芬?我们自己没发高热,老婆送出去两盒了,说留一盒自己备用的呀!
老婆也过来找,“是我记错了吗?应该还有一盒布洛芬的呀!但真的没有!”“我想办法跟我同事匀一板,然后直接送到爸爸那儿。”老婆感觉意外又抱歉。
“我跟卢姐找一板,她也送了不少给邻居了。”我想卢姐可能有呢。
结果卢姐家有的也是连花清瘟。
后来还是老婆跟她同事匀了一板。同事说要给一盒,我们说一板肯定够了,能给更多人用更好。
“你昨天刚刚阳,我有几天了,我送药过去。”我对老婆说。我相信自己的考虑是有道理的。
到父母那儿时,姐姐姐夫已经烧好饭并帮着打扫了卫生。
父亲在床上躺着,面色发红,有热度的样子,我喊他,他也不说话,只是眼角动了动。
“父母尤其是父亲肯定被吓得不轻。近些日为减少传染的机会,我们做子女的都没过来,打手机又总没人接。他们并不了解当下的情况。”我心想。
“先把药喂给爸爸吃吧,布洛芬和罗红霉素各1粒。”我跟姐姐商量。
“好的。”我来,姐姐说。
“爸爸,药吃了你好好休息,有情况我们会及时联系120的。”我告诉父亲。
父亲87岁了,老年人,医院的救治会优先安排。
“另外,爸爸,现在病毒毒性不强了,我们弟兄三个还有春元(我姐夫)等等都阳过了。弟弟在北方,症状较重点儿还挂水的。我和哥哥还阳着。”这时候,告诉父母实际情况会减轻他们的恐惧,我们阳了的都还好好的呀!
父亲眼睛稍微睁了点儿,头也稍稍动了一动,算是对我的回应。
又聊了会儿,我先回去了。姐姐姐夫留在这儿,有情况随时告诉我们。
“爸爸晚上好多了,刚才吃了一个饼,又在吃粥了。自己能起床小便了。你们都放心吧!药吃了效果好。”姐姐发了信息。
“估计爸爸不是病毒的问题,可能是受凉了。叫他注意不能冻着。”哥哥接着一个信息。
“你们辛苦了!”弟弟说了话,“布洛芬是高烧时降温减缓疼痛(镇痛作用)的药。”
“是不是病毒不重要,好起来最重要。一是有最孝顺的丫头照料,很周到;二是知道三个儿子及女婿等等都“中过毒”、均没生命危险,心理放松下来;三是布洛芬和罗红霉素起了作用。三位一体,其效无比!”我的心一下子也放松下来,小结一下也算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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