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刘敲了好一会儿门,里面才有人磨蹭着把门打开,我给开门的人看了一下证件,问道:“可以进去吗?”虽然是问,却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这时,我才注意到,开门的居然是一个光头,这有点儿出乎意料,在我的印象中,艺术家应该都是长发才对。
光头侧了一下身子,让我们两个进去,从他身边过去时,我的胳膊都蹭到了他的肚子,他的身上散发出很强烈的汗馊味儿。房间很小,一室一厅,一间是卧室,一间算是工作间,工作间里丢得到处都是纸张,我捡起几张看了一下,有的画得很完整,有的一看就是半成品。
“艺术家留光头的很少啊!”
“嗯!”他可能觉得不够礼貌,又补充说,“搞创作没有时间打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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