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十分奇怪的梦，有些不合情理
夜深人静了，世界进入黑洞混沌状态
一
在古老又冰凉巨石彻的地牢中
一个大水池囚困着两条人鱼，当然
梦是记忆图像的拼接，美人鱼非常漂亮
她与美男鱼之间只一面玻璃之隔
不清楚为何，是何原由，是何罪过
身陷囹圄之中，或许是妖性为祸人间
被外面的人们打入囚牢
美人鱼游动着那似水般的美丽身姿
穿透玻璃的目光投向男鱼
或许是处境相危，有了惺惺相惜之情，
他爱上了她的瞬间，他哗地游向她
两手推着玻璃，嘴唇贴向透明的隔离
美人鱼倾心相吻，对接之时
玻璃慢慢柔形，消融于水中
他们结合了，他们动静有点儿大
惊动了两名地牢守卫
守卫胆战心惊的前来查看
人鱼把守卫拉下水，守卫命殒
鱼人们取了钥匙，落地为人
飞奔着化为一人，打开牢锁
沿阶而上，摸着黑墙走向自由与希望
二
我抵达地面的房子依然坚固
有许多人犯被囚于地面的牢房
忽见一个头发稀疏，个头矮胖的男人
好生面熟，好像是最近共事的老牛头
我救了他，认为人多力量大
我们向着走廊尽头奔跑
忽有守卫穷追不舍，逼我们入了死角
情急之下，廊侧偶现一小木门
进了木门又是一个储物间
有明窗不高不低，冲破铁网
我们进入一个蛮荒之地
三
太阳无比炽热，红黄的土地里
尽是干柴和枯草，热浪一波波袭来
让刺痛占遍了双脚，传入心脏
让火燥烧满了口腔，涌入胸膛
我们已精疲力竭，无力前行
前路漫漫，后路亦没有了守卫追赶
老牛头化作一头健壮的牛
据他的说突然拥有了强大的体力
我假装为放牛人，闲心漫步
没有了那焦躁与忧伤
四
天色已暗，空气寒冷飘起了白雪
全身已浸透，我们发现了人迹
不久就又发现了一个小镇
路灯明亮的一排，水泥路上流动着化水的雪
我牵着牛急于找个地方投宿
街上每位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落雪纷飞的帷幔丝毫挡不住他们的穿透力
我牵着牛进了一家宾馆前台
周旋甚久，相持不下之时
忽觉得两个威严高大的身影降临
是身披铠甲的两名守卫
他们要牵走我的牛，他们说这牛是逃犯
又说他属于黑暗，属于铜墙铁壁
我忙说他不是逃犯，是我家的财产
他们问我是谁，我答说是宾馆老板
他们那手中的兵刃令我胆寒
既然如此简单的把自己的身份糊弄过去
已是万幸，只得看着牛头可怜巴巴的眼神
牛被打回大牢，我亦无心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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