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一个家庭,一个组织,一个团体,一个机构,一个公司干啥都得有个规矩,即得有个纪律,否则,蚂虾乱跳九只猴子拉车,劲儿使不到一处去,肯定必拉垮,败得也迅速。
比如打牌吧,也属一种群体活动,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个人打牌弄不成个景。世间事儿千万种,有赶东集的有赶西集的,没个标准作定论哪种活动好哪种活动绝对无益,但自古至今历朝各代没人鼓吹说赌博是一次令人赞美的差事儿,也没见哪一家人因打牌而过得有声有色固若金汤的,这应该是经验之谈,也属公论。
我所在的单位是私企,真正管事儿的不可能下放到基层来,于是就让善于钻营的徒子徒孙们占了位置,占了位置也不立于本职,更不衷于职守,可以说真愧对老板的信任。
这些窃取管理位置的小头目兴致一来,三五成群,吆八喝九,招集一群毛对色对的货色,在上班时间-阵风就不见了踪影,明目张胆地脱岗聚伙去公共宿舍打牌,也不管另一班人〈上夜班的,白天要睡眠〉在室内休息不休息,全无了一点做人的底线,这是打牌人普通具备的性情,多是癞痞不要脸。
这色灰不称义正言辞,不称好言相劝,更不称仗义执言,框外管闲事儿等于自招麻烦,平时看见装着没看见,睁只眼闭只眼…连小头目都参与的事儿,谁再正义在身说多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弄不妥当,那厮立马会利于手中之小拳反馈给妳穿个裏脚的小鞋儿,何乐之有?打牌不好,自己不参与就是了,至于前面是坑是井是山崖,谁愿跳跳,碍不着咱啥来儿。因不正当行为(玩忽职守自由散漫与不作为)导致企事业垮了,公司亡了,那厮一家儿散了,只当旁观一场出彩的好戏,欣赏一出别开生面的影视剧,结局如何悽惨,与己何干?
可今天是倒班时间,杂z们从上午十点半脱岗一直打到夜十点半还不准备散伙儿,弄得室内一片狼藉不说,耽误了我瞌睡也不说,只是连我正常拉电锅做饭都做不成,一直饿到夜间十点半上岗仍未能做成饭,不禁越想越生气,随即怒发冲冠。
我的一惯处世原则:做男人遇事要有D子,要有钢性,谁也怕不了谁,讲理不算,不服就干。于是借助在夜间上岗拍合影照之时,对着两班人马出言不逊,破口大M:
日妳MM的那些杂种们,误了老子一直没睡成觉不说,还直接耽误老子没做成饭…要知道老子今夜是饿着肚子来上岗的,那些狗杂种的良心都被狼心狗肺置换啦…不是人养的!
耍泼皮一通毕,竟无一只鸟雀敢唧唧。
这效果还是令人满意的。不然,谁接腔儿就揍谁,那效果会来得更直爽些。
我是这么看待这个事态的:它们既然破坏了公序良俗的平静原生态,给别人添了乱,受害者没必要再忍气呑声,理应大发雷霆。
当我们受了不公平的待遇之时,我们总要有个勇于发泄怒气的手段与突破口,以谋求人与人之间相对的最大化的公平处景与效果,对不。
12月19凌晨53分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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