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喻讲过一句话,他说,什么是人生的意义?这是一种自我指涉的概念。就是说,它本身即是问题,又是答案。
生命的意义,就是你可以问自己“生命的意义是什么”。我们只要把这个问题问出来,我就已经在找答案的路上。带着这个问题上路,我做任何事就已经是有意义的了。
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叫“所有的美好事物都自成目的”。对,如果我觉得滑雪这项运动很美好,让自己的运动水平提高,本身就既是目的,又是手段。如果我觉得读书很美好,那翻开一本书阅读,就即是目的,又是手段。而不必去自己说服自己,读书这事到底有什么用。
说到这儿,我就更明白,为什么金钱这个东西,总是名声不好了。就是因为它没法自成目的。赚钱总是为了换别的东西。一旦这个目的不清楚,人就很容易变庸俗。所以,它虽然很有用,但是不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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