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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12

《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12

作者: 梅美生活1 | 来源:发表于2024-04-11 16:28 被阅读0次

    《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8

    第八章:到达

    《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9

    第九章:瓦雷金诺

    《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10

    第十章:大路上

    《日瓦戈医生》读书笔记11

    第十一章:林中战士

    第十二章:山梨树

    本章出现人物简介

    1、兹雷达莉哈(库巴莉哈)—兽医,一个游记队员的妻子,常给人算命。被高尔察克关在克热姆监狱,被红军解放。她曾出现在第十章,就是浑身是病的加卢津娜老板娘给养女提到的其中一人,说有个士兵的老婆曾用念咒给她止痛,听说因给人打胎和卖药粉被关进克热姆监狱,后来她越狱逃到远东。看来这传闻与主人自述不符。本章再续此人命运。也是为了告诉我们,内战期传闻真假难辨的一面。

    2、弗多维琴柯—第十章出现过,在利维里主持的会议上表态过。他是随大流,他的发言大意是,非军事机关的指示应该从下面来,采取民主的办法,并指出雅各宾党专政(雅各宾主义指的是法国共和主义的中央集权文化,它首先由雅各宾派定义,雅各宾运动戏剧性地塑造了法国大革命的进程。)的错误就在于此,正因为如此,国民会议才被热月派(热月派原指,代表新兴大资产阶级的法国热月党人的统治)政变分子搞垮。”这章也成了被游击队处决的犯人,

    3、尔扎尼茨基—无政府主义的信仰者,但却成为“林中兄弟”游击队一员。

    4、西沃勃柳伊—利维里·列斯内赫司令的贴身警卫员。密谋杀害杀害司令的同伙之一。他原宣誓过效忠沙皇,可亲手杀死了沙皇;宣誓忠于布尔什维克,却又成了叛徒。这章被游击队处决了。

    5、扎哈尔·戈拉兹迪赫—在“林中兄弟”游击队,并与敌军密谋杀害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头目。

    6、帕奇科利亚—卫生兵,因私下酿酒获罪。

    7、桑卡·帕弗努特金—第十章白军征兵时的不配合者,据说他有梅毒,想投奔游击队打击社会上的病态。所以对白军征兵不仅喝酒不配合,还打了文书,然后把办公桌也掀翻了。逃跑时被白军追捕,后来跑到游击队,后来成为私通敌军谋杀司令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之一。

    8、科斯卡·涅赫瓦列内赫—不满白军征兵被追捕而不得不进了游击队,后来成为私通敌军谋杀司令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之一。

    9、戈什卡.里亚贝赫—捷廖沙·加卢津的朋友。准备应证白军队伍却因桑卡·帕弗努特金被追捕被迫逃离到游击队里。后来成为私通敌军谋杀司令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之一。

    10、捷廖沙·加卢津—私通敌军策划谋杀司令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之一。在白军征兵时逃跑进入游击队。后来成为私通敌军谋杀司令利维里·列斯内赫的同伙之一。第十章加卢津娜老板娘的儿子。

    11、维增、克瓦德里、巴萨雷戈—三位白军将军,以坚强果敢而著称,令人闻风丧胆。

    12、帕姆菲尔·帕雷赫—为家人生死而提心吊胆的游击队军官。因精神失常怕家人落入白军之手受到折磨,为此而杀死了妻子与儿女。他彻底精神错乱,后来从营地失踪了。

    而军人的精神病早被日瓦戈医生观察到并重点提醒过。

    13、阿加菲亚·福季耶芙娜(法捷芙娜)—帕姆菲尔·帕雷赫的妻子。

    内容梗概

    第十一至第十二章都在陆续交代第十章城镇村庄出现的人物命运,也让读者们了解游击队人员的思想动态,这是血与火的考验,是对革命目的的追问,热爱与背叛祖国的背后,到底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信仰呢?这一章的日瓦戈为何逃跑了?

    以下为本章正文:

    游击队员的家属带着他们的财物,乘着车跟着大部队转移到一处新营地。车队后面跟着上千头的牲口群。兹雷达莉哈(库巴莉哈)作为一名兽医,也在队伍里,她丈夫也是游击队。

    日瓦戈利用空闲时间考察了这个新营地,它与狐狸湾不同。大路和营地一侧的森林一望无际。营地的出口在林边上。秋叶飘零,枝干萧疏,但林中一片泥沼地的大土包上却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红黄色山梨树,莺和山雀在啄食它的果子。

    还有另一处秀丽之景,一个隆起的高地像个尖顶土冈,一边是陡峭的悬崖,深得令人头晕目眩,高地四周竖着一圈大块花岗石,颇似史前石冢上的扁平大石板。一看这石头建筑就能肯定自然形成,而是人类劳动的遗迹。可能是古代某些偶像崇拜者的神庙,在这里举行礼拜、祭祀。

    而第十一章被抓到的十一名谋犯和两名私自酿酒的卫生员就要在这里被处决。长时间的监禁、审讯、凌辱使他们面目全非,个个蓬头垢面,枯槁可怖,简直像一群幽灵。

    弗多维琴柯并排走的朋友,同样也是老牌无政府主义信徒的尔扎尼茨基瞄准西沃勃柳伊(犹太人)连开三枪。他平时枪法超群,但由于心慌手抖,没有打中。也许是由于激动忘记还有三发子弹,他在失手懊丧之余,竟将勃朗宁手枪掷在石头上。而这时手枪里射出了第四发子弹,击伤了人犯卫生兵帕奇科利亚,他痛得哇哇直叫。

    旁边的帕弗努特金和戈拉兹迪赫把他扶起拉开,他那凄厉的哀叫声像是会传染似的,别的人像听到口令一样,立即混乱起来,又是叫骂、又是哀求、又是诅咒,景象令人难以想象。加卢津跪下,他不时向押解他们的士兵叩头、号啕大哭、一遍遍哀求大家饶命,他还没活够,死得太早,让他再看次他的老娘。

    还有人犯哭喊,大家在两次战争中一起流过血,为捍卫共同的事业而战斗过。请不要忘恩负义过于绝情。有些人朝西沃勃柳伊高声叫骂他是个真正的叛徒,从杀死沙皇但谋划杀死游击队司令。弗多维琴柯死到临头,面不改色。高声说道:“精神革命万岁!世界无政府主义万岁!”

    是否有人在认真听他们临死前的话,不得而知,结果是,他们被枪决了。原因是,利维里·列斯内赫司令提前得到了十一名谋犯策划杀害他的消息,看来谋划团里又出现了叛徒。还有两名私自酿酒的卫生员获死是因无视上级规定。

    游击队向东转移,但由于时机过晚遭到白军步步紧逼,这是游击队损失最惨烈的时期。人们精疲力竭,下级军官垂头丧气,在士兵中丧失威信;高级指挥员天天开会,意见无法统一。

    游击队土豆、粮食与冬季御寒衣物奇缺,牛肉与牛奶将成为主食,营中的狗全部被打死,狗皮加工成冬袄。日瓦戈医疗队的药物也只剩下奎宁、碘和芒硝。手术和急救用的碘是结晶体,必须在酒精中溶解才能使用,于是,开始后悔销毁了的酿酒家什,被禁止的私酿又在医用名义下恢复,营中人心照不宣,摇头。酿酒现象使得营中的混乱局面更加严峻。纯度高至100度,日瓦戈刚好用这种浸泡过金鸡纳树皮的酒精治疗伴随严寒复发的斑疹伤寒。

    日瓦戈常常见到帕姆菲尔·帕雷赫和他的家人。孩子们还很小,变化不明显,但他的妻子,由于惊恐和艰辛却失去了生气,一副冷淡端正痛苦绷着的脸,紧闭的嘴唇、仿佛随时准备采取自卫措施。帕雷赫很爱他们,家人来了之后,帕雷赫高兴起来,心情好了,病情也开始好转。但听说家眷住在营地有扰军心,战士们必须与家人分居,家眷将被送到远些的地方,在那里扎营过冬。这让帕雷赫却郁郁寡欢,老毛病又犯了。

    严冬将临时,一连串发生的几件事弄得营里惶惶不安,大家都感到情况险恶多变,前途未卜,怪事层出不穷。

    白军已完成了预期的包围行动。领导最后这一行动的是维增、克瓦德里和巴萨雷戈三位将军。看不出敌军有什么办法缩小包围圈,但也不能对包围处之泰然。因此,游击队抽出一大批战士,集中攻击西部封锁线。经过几天激烈战斗,游击队冲破封锁线进入敌人后方。这个缺口开辟了通向森林游击队的通道。一批批新难民又涌入森林。这些乡村和平居民不一定都和游击队有亲属关系,但由于惧怕白军报复,所以纷纷背井离乡,投奔他们视为靠山的农民部队。

    但游击队正急于摆脱原来的包袱,对外来的新客人已无法照顾。于是司令部便派人在中途拦住难民,把他们送到奇利姆河上的奇利姆垦荒区。这地方正垦荒备耕,是由磨坊附近开出来的几块地组成的,名叫德沃雷。准备在那里给难民安排好过冬的地方和存放粮食的仓库。这些措施正一一落实。

    可游击队取得的胜利却招来了麻烦,白军让随即又把突破口封起来。跑到敌后脱离大队的突击队无法再回到大森林。难民方面也出了问题。在茂密的森林里很易迷路,派去迎接难民的人员往往见不到难民的踪迹就回来,因为走的不是一条路。妇女们成群成群地进入森林,她们一路上想尽办法,把两边的树木砍倒,搭桥铺路,开辟通道。这一切都违背了司令部的意图,把利维里的计划和他的打算完全打乱了。

    利维里司令与斯维里德谈得起劲,斯维里德对朋友弗多维琴柯被处死的原因一直百思不解,他也很想离开游击队,可是目前的状况显然不适。如果他离开游击队,肯定会被处死。但是利维里司令给他派送的工作要求与结果显然跟不上趟,他要寻找女难民,要向首长汇报所见所闻。他想报告各种矛盾无法执行造成的混乱。可是,利维里司令用是不耐烦。一个想描述得详细,一个要求汇报简短。

    斯维里德汇报游击队安排的难民德沃利村被烧毁了,难民无处可去,失望透顶,一半人发了疯,回到白区。剩下的人又回到这里。斯维里德佩服那些妇女为此还开辟了一条长达三十俄里的路。而利维里司令却嘲笑他是个蠢货,那道路会被白军利用的。

    兹雷达莉哈(库巴莉哈)作为兽医必定在本章中有一席之地,因为与游击队迁往新营区的还有他们冬季赖以生存的食物—牛群。

    阿加菲亚·福季耶芙娜(法捷芙娜)作为帕姆菲尔·帕雷赫的妻子,与丈夫团聚本是件开心事,可是,处于内战时期的人,加之最近又被处决了十几个人,军队要求军人与家眷分开,帕姆菲尔·帕雷赫的老病也就又复发了。这让法捷芙娜很烦神。

    目前,库巴莉哈正在为阿加菲亚·福季耶芙娜家的一头下不了奶的牛念咒语。其实,牛与人是一样的。它们经历了长途跋涉,拥挤、缺食而受尽折磨,它们也发疯了。它们因拥挤而互相压着生病了。阿加菲亚的奶牛因奶头长了疮,需要草药。

    日瓦戈在旁听着她们聊天,念咒,以及库巴莉哈给阿加菲亚说了一套的巫术和方法以及求上帝赐福类,他津津有味地听她们胡言乱语。

    日瓦戈突然想起了拉莉萨,他多爱她呀!她多美呀!这恰恰是他一直向往和追求的,是他所需要的!但她的美又表现在何处?能不能说出她的美是一种什么美?不,办不到!她的美是极其简单、极其流畅的线条美,是造物主从上到下一笔画成的。她就是以这样一副绝好的形象,像浴后裹得紧紧的婴儿,进入他的心灵的。可是一想到当下的自己处境,就觉得很荒唐。

    森林的西边正在进行战斗。营中几乎听不到远方的厮杀声。忽然林中近处响起枪声,混乱很快平定下来,原来是一场虚惊。人群中有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血肉模糊。这个人还活着。他用微弱的声音讲述了维增将军队伍的严刑拷打,自己被判死刑又轻改为砍去一臂一腿,让他爬回了营地。他告诉大家处置他的人叫贝凯申·什特列泽上校。还说起他们煮活人、抽筋、把盐撒在伤口上,用滾水浇。强迫人吃自己的排泄物。还有对孩子和妇女……他还没说完,就咽气了。

    这人被帕姆菲尔·帕雷赫看见,他听了他的讲述,他为家人的生死又提心吊胆了,他怕家人落入白军之手受到折磨,他在恐惧狂暴中终于精神错乱,他杀死了妻子与儿女。他并没有自杀,但他从营地失踪了。

    在一条小路上,利维里碰到了日瓦戈。日瓦戈看见急件邮差回来了,便怎利维里是否有有瓦雷金诺的消息。利维里告诉他,他们及时逃走了。他会等日瓦戈来他土窑里再详细谈。

    晚上,日瓦戈再次问,利维里认为他们平安无事。他们还谈到营里缺乏面包与蔬菜导致得坏血病的人多了。利维里告诉他,大河开冻后,高尔察克的队伍会全线后撤,他们注定会失败。红军正沿着铁路线向东追击,把他们赶下大海。另一部分红军会与自己汇合,共同消灭分散在后方各区的大量残敌。俄国南部已扫荡干净。

    日瓦戈只关心瓦雷金诺的家人与身在尤梁津的拉莉萨的安全,利维里告诉他经过核实,他们两家人都从瓦雷金诺及时逃掉了。而尤梁津也不可能落入白军手中。

    日瓦戈走出土窑,细数自己在森林、营地、游击队中18个月的生活,他猜测家人如难民一样的情景,这些人由于悲伤和过度紧张都变得神经失常了。日瓦戈难过得不能持续想下去。日瓦戈站起来想回到土窑去。突然他转了个念头,不想再回到利维里那里去了。

    滑雪板、一袋面包干和逃跑需要的东西他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他都埋在营地警戒线外的一株大冷杉树下。这是一个晴好的夜晚,圆月高悬。日瓦戈知道什么地方有值夜岗哨,都一一避开了。但当他来到山梨树旁边的空地时,被远处的一个哨兵喊住了。哨兵直挺挺地站在滑雪板上,飞快地朝他滑过来。

    日瓦戈告诉他是自己人。又回答了完整的口令“红色西伯利亚”与“打倒武装干涉者”,哨兵问他半夜里到哪儿去?日瓦戈回答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弄口雪吃。看到山梨树上的冻果子,想摘几个尝尝。

    哨兵嘲讽,他们三年斗还是没斗掉这些老爷的怪毛病。但还是让他去摘山梨果,然后使劲一蹬,乘滑雪板朝下滑去。

    日瓦戈来到山梨树前。山梨树一半埋在雪里,另外一半是上了冻的树叶和果子。日瓦戈又想起拉莉萨,他悄悄走到他朝思暮想的冷杉旁,挖出埋着的东西,离开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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