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碧海苍灵,凤九脚面一沾地,头也不回的走进石宫,帝君无奈一路撒娇都未问出鲲同她说了什么,令她如此气愤,连忙跟了上去。
他走入寝殿,发现她抱着被子背对着他侧躺下,他也小心翼翼地躺在一旁,倾身见她皱起眉头紧闭双眼,一副气愤的模样,睡得可劲儿不踏实。
手指捏死她衣袖一角,轻轻扯扯问道:“小白到底何事将你气成这样,如果是我的错,你说出来,我这就改,好不好。”
凤九猛力一抽,将衣袖从他手中抽离,越想越气,猛地坐起身,小脸被气得通红,她指着他银发上的玉簪,问:
“你年少时是不是收过别人雕刻的木簪”
“嗯”他下意识地应了声,心里无比疑惑,这是怎么了。
她随手将竹编枕仍向他,东华一挡接下了,放下竹枕发现凤九哭了,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眶滑落,他更加一头雾水了,抬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却被她拍开手背。
接着,从小声抽泣慢慢演变成嚎啕大哭,他心下一紧,不明所以,他想抱抱她,可她甚为抗拒,他亦不知她究竟何意,直到她喊出一句:
“你这样戏耍我有意思吗?想求娶我的人竟然是断袖,我不是供你玩乐的新奇物品……”
此话一出,帝君差点气到吐血,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鲲的元神丢去西天梵境,让佛陀加快度化他,但细细一想,现在最主要是稳住小狐狸的情绪。
他将她拥入怀中,任由她如何撕打啃咬,绝不松开。
渐渐地,她的气力慢慢弱下来,他终于松了松怀抱,抬手拭去她的泪水,问道: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是断袖呢?本君又不是折颜。”
“哼!我才不信呢!朔翌爷爷可说了,当年你在水沼泽时,仰慕你的可不止女子,还有许多清新俊秀的青年才俊……”凤九将鲲对她说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对着帝君说完。
气得他握紧拳头,指甲都插进掌肉里了,可想他此时是有多后悔带小狐狸去见他,竟被他狠狠摆了一道。
他深呼一气,告诉凤九,自己从未收过任何男子的仰慕之物,那只木簪是当年少绾故意化作男儿,坑害他的,只为传出他有龙阳之癖的谣言罢了,事后她也被他打光了凤凰毛,作为惩罚。
此事被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她也有些怀疑要不要信,凤九的上古史学得是最好的,自然知晓魔族始祖少绾,同帝君的感情深厚,如同亲人,可她在上九重天前,亦重折颜那听说有魔族男子爬上过他的卧榻。
当时她对帝君的理解是不喜欢男子,也不喜欢女子,可如今他已表明他要娶自己,那他是否也可能有龙阳之好呢?
凤九还在疑惑之际,石宫门前已被他设下结界,她自己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扑倒惊到回神,她发现他此时的神情有些微怒,不知该言语些什么。
冷不丁地听他来一句:“冤枉我~”
“我……又不是我说的,而且很多人都跟我说过,从前总有魔族男子爬上过你的榻啊!谁又能保证你真的就不好这一口。”凤九觉得已经出卖了鲲,不能再出卖折颜。
可她忘了,她眼前的人是东华帝君,读心术对他而言是再简单不过之事,他默默给折颜记下一笔,他知道这只老凤凰的软肋是白真,远在桃林的折颜莫名打了个喷嚏。
他微怒的双眸对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人儿委屈屈的眼神,心疼地帮她拭净泪水,道一句:
“小白,为夫是否有龙阳之好,从今往后,你是最清楚的”
“嗯?”她疑惑,但下一秒她便知晓缘由了。
只见帝君俯身含住了她那娇滴滴的唇瓣,温柔而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一点点地挑逗她的香舌。
衣袍的绸带也慢慢被解开,一只大手探入她的小细腰,怕痒的她还是忍不住小小惊呼一声,软软的轻吟带动他的思绪,理智亦准备崩塌。
这时,凤九用尽气力坐起身,结结巴巴地道了句:
“我们……这样……不好吧!毕竟我们还……”
她尚未说完,剩余的话都因他霸道的吻,咽回了肚子,不一会,她便软在他的绵绵蜜吻中。
良久后,她只感觉身上很舒服,突然一阵凉风,令她感到有些冷,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衫与面前之人都被褪了个干净,她娇娇地问道:
“我……我的衣服呢?”
“我先麻烦,用法术变走了”说完,便在她耳垂轻咬了一口。
凤九赶快抓起一旁的被褥,盖在他们身上,帝君已在急促地呼出热气,他已无法再忍,轻轻抬起她的一条玉腿,逐渐深入探索……
僻静宫殿,一对璧人,痴缠不休。
是夜,凌晨时分,娇软的小狐狸已昏睡在世间最尊贵神祇的弯臂,因寒夜微凉,她不自觉地往他怀中一点点地挪近,他为她盖好被子,一道法术清去了榻垫上那一方,证明他们合二为一的红印花。
他静静看着她,甜美的睡颜,感慨岁月静好莫过于有她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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