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自我救赎
独自尊真在平凡纪元,失落纪元,混沌纪元这三个连续的纪元,是独自尊真至今最后一次从阴阳泉中穿越而生后连续经历的纪元时空,从过平凡纪元的伊始,直到混沌纪元的现在,他已经数万年都没有再回到阴阳泉之中了,这三个纪元之间并没有经历什么星辰之劫,也没有什么需要跳跃性地执行穿越任务,世界到了人类生命主宰的阶段,人类的理智已经代替了曾经的野蛮,独自尊真能够发挥的作用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具有不可代替性,他不再是独狼,也不能够再作为独狼对这个星球做出重大意义的事情,这三个连续的纪元是最漫长而平静的纪元,独自尊真终于摆脱了曾经无数次冒险而刺激的穿越,来到了平凡纪元里的平凡世界,这是他应该去享受的奋斗果实,是时候让独自尊真的心灵维持一段平静的阶段了,但这也是阴阳泉对独自尊真的考验,考验他是否会因为长时间的平静而遗忘曾经的使命,是否会放弃信仰,是否会在慵懒的世界里失去自我,迷失在生命的乐园里,而不顾隐藏在平静之中的绝望与危机,但是独自尊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是他无比漫长而又一往无前的记忆一直在牵引着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是永远也无法平静的,他已经能够主宰自己的穿越使命,而不再是受着阴阳泉魂的驱使而去经历一切,他变得主动,而这种主动正是来自于他在纪元穿越的旅行中沉淀出来的越来越强烈的自我信仰,他用千万次地磨难锤炼出了一个永恒的自我,他只是需要最后一段考验来将这种永恒的自我定格在永恒的时空里,让自己的信仰沉淀为终极的信仰,让数万年的时光将自己洗礼成为时空之子,平凡之花,他要成为最平凡的自我,摆脱穿越中携带的戾气和暴性,回归为本我,所以阴阳泉才让独自尊真在穿越到平凡纪元之就停止了无休无止的穿越,让他回归自我,主宰自己的命运,放开对他灵魂的束缚,让他重新认识这个星球,沉淀漫长的记忆,找到永恒的自我,让他回归到万物之灵中,与真实的世界融为一体,因为星灵感应到了混沌纪元尽头的威胁,那种威胁已经不是靠独自尊真个人的勇敢强大所能决定,越是到末日的尽头之前,就越是伪装成无比的平静,独自尊真需要时间成长为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信仰师,去联合所有光明的力量,在黑暗来临之前去争取更多的的光明势力,让他经历一次自我的穿越,也是最后的超越这就是独自尊真在这三个连续纪元里所承载的使命,而独自尊真正走上寻找自我的道路的同时,正在冥冥之中很默契地一步一步履行着自己的终极使命,他完成自我的救赎,也正是完成这个星球的自我救赎。
平凡纪元,是人类文明发展到终极之后享受极乐的平凡世界却渐渐遗忘掉信仰的纪元世界,最后就不可避免地迎来了物质极限灵魂枯竭的失落纪元,而失落纪元的尽头就是混沌纪元的再度来临,而这最终的混沌纪元却是这个星球所经历过的最危险的纪元,已经不是星灵之力能够够独自决定的世界,而这一切都缘于在平凡纪元的开始,文明世界选择享受数万年文明的进步所带来的丰盛果实,而不再去追寻灵魂深处的自我,渐渐迷失在享乐的虚空里,因为这种不明白,所谓的文明在万物空灵面前是多么的渺小,而即使发展到接近此间星球所能达到的智慧终极的人类文明,也看不到万物空灵给每一个星球种下的因果,看得到身外天外的先知却看不到心内星内的未知,而正是那无穷的未知正印证了那相对的无知,如果灵魂深处失去了对黑暗力量的恐惧,就会变得麻木,而星球文明正是强大到无所畏惧,却正是无知而脆弱的前兆,星球文明选择享受数万年的平凡纪元,而放下了心里对时光尽头的顾忌,就注定会在灵魂暗淡的尽头再次遇见更可怕的黑暗,而失落的纪元的到来会立刻终结所有的快乐与幸福,让世界再次陷入人类心中避过却又不断累积的灵魂黑暗之中,光明是希望的,但是遗忘黑暗却是注定悲剧的。独自尊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的穿越记忆提醒着他,就算是再先进的文明也避免不了人性深处的弱点,只有信仰能引领生命走向那黑暗尽头的光明,即使这个世界再美好,他也不能忘掉那光明深处的黑暗,而即使这个世界再丑恶,他也不会忘记那绝望中的希望,这就是他穿越到平凡纪元希望自己能给这个平凡世界所能带去的一个灵魂寓言,他想告诉世人这个道理,他想让所有的生命在轮回之中明白那万物空灵之中的光明与黑暗,那永恒不变的信仰与迷失,真正主宰这个世界的是人们心灵深处对光明与黑暗的抉择,而不是文明在左右之间的选择,享乐是文明带来的果实,但文明并不是最终的追求,而平凡世界却在这个极乐的时空里停止了追寻万物空灵的脚步,而背后黑暗正一步步紧随而来,而这些麻木的人们却还不知道危险已经藏在了身后,前方就是黑暗的深渊,独自尊真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要唤醒人们沉睡的灵魂,让他们知道万物空灵的真正法则。
然而追去享乐的人们却大都不愿意追随独自尊真去追寻万物空灵之道,因为追寻万物空灵的起点是首先是追寻自我信仰,通过唤醒心之灵来让自我觉醒,借助对星灵之力地感应再一步步修炼成信仰师,而灵魂的修行必须经历一个艰苦而磨难重重的初级阶段,那就用痛苦炼化心灵的阶段,这需要经历艰苦的修行,而平凡纪元的人们不愿意去经历那无尽的痛苦与空虚去追求那修行之路尽头的喜悦,他们认为文明的路才是他们应该继续走下去的最正确的道路,因为那可以为他们带来眼前的所有看得见的快乐和幸福的平凡生活,他们不相信看不见而不可知的东西,就如同他们看不道黑暗尽头的绝望与危机一样,他们不愿意去为了一个看似虚无的目标而放弃眼前触手可及的享乐,没有对内心自我的救赎之心,也没有为万物未来争取光明前途的使命感,局限于生命的长度,却看不到灵魂的真正长度,对时空定义是那么狭隘,即使他们的文明已经极度发达,却反而越发达,却越迷失,迷失在文明创造的享乐幻象里,以为文明之手所能触及到的世界尽头便是真正的世界尽头,以为他们生命能够达到的长度与境界便是万物时空的尽头,越自信,反而越自满,越聪明,反而被聪明误,他们就是太过于相信已有的成就,而不再有动力去用他们一直遗忘的心之灵去追求光明背后的黑暗世界所隐藏的玄机,而这一切在独自尊真看来,就只是心灵的迷失而已,独自尊真有的不是一个小的狭隘的此间星球的世界观,他拥有的是万物空灵的庞大宇宙观,他知道人们现在对狭隘文明世界的满足妨碍了他们继续勇敢探索未知世界的动力,他想要唤醒人们沉睡在内心深处的灵魂自我,却又并不是那么容易,平凡纪元的文明世界已经发展到了极乐之境,人们可以依靠文明的科技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从生到死只需要专注于享乐,享受他们创造的极乐生活,维持完美的文明世界,独自尊真试图用语言和行动去说服他们,但是尝试过了无数次之后,他不过是被他们当做是活在古来意识世界的顽固疯子,所以在最开始,他并没有什么追随者,或者共同的追寻者,他是如此的孤独,即使啊他也完全可以像他们一样快乐地生活在这个完美的文明世界里,但是他时刻颤抖的内心永远都无法平静,平静是一个不属于他的词汇,他时刻警醒着自己黑暗即将来临,即使等待许久也还未来临,人们也根军文明的推测也看不到任何的黑暗与危机,但是独自尊真遵从的是心灵的暗示,他相信自己经历过无数次穿越后无比坚强而又灵动的心灵,他的血液里流淌的正是诞生于黑暗中的光明之血,他在灵魂深处就能感应到哪万物空灵之中的无穷玄机,他能感应到星球之外时空前后的一切力量循环往复,他决定要用自己的强大意志继续强迫着自己去继续不断地找寻志同道合的修行者,他相信这个庞大的平凡世界总有那么一些愿意用生命去追寻光明的勇敢者,他相信自己对生命的信任,他信任生命本身,正如同他在穿越的旅途中遇到的那些曾经的朋友和伙伴一样,他相信生命不应该只是狭隘地只是贪图于享乐,他深知人性的黑暗,也相信人性的光明,那是光明与黑暗烙印在灵魂深处的两面,是改变不了的,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他们之中找到灵魂还未麻木的修行者,正如同他相信生命是这个万维宇宙的最大希望一样,信念正是正在和寄托于生命,正如同光明正是孕育于万物空灵一样,生命是所有的念灵最终的归宿,而平凡纪元不应该只是生命的彼岸,更应该是信念的温床,路还远没有走到头了,何必要在不该停的时候停下来,应该继续走下去,路还很长,独自尊真要找寻更多的同行者,灵魂世界的同行者。
纵然是人神族,也不会在长久和平静谧的平凡世界里轻易出现,他们都是极度隐秘地生活在诺帝斯山脉之中,即使是执行秘密任务,也不会打扰平凡的世界,因为这个世界还没有遇到真正的危机,他们因为局限于自己的种族原则而不轻易干预这个世界的轮回,除非世界已经明明白白的陷入了危机,他们才会完全干预,不到最后关头,按照人神族的传统,他们是必须继续隐秘在世界的角落中,所有的行动都必须极其隐秘,而这个平凡纪元里的任命又是如此的极度繁荣,所以人神族的行动要保持隐秘性就更加困难,而虽然人神族族人已经信奉了同样无数个纪元的族中信仰,也无法直接用来去影响平凡世界里的人们,因为那样的的话人神族就会暴露,平凡纪元的文明就必定会让人神族继续完全暴露,那么神子族也会随之暴露,人神族的力量已经无法完全左右平凡纪元的文明世界,文明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不被任何力量左右,这是一个对比曾经的任何纪元都要强大的纪元世界,所以人神族必须小心翼翼地秘密存在着,而曾经,人神族一直是这个星球的秘密主宰者,现在却将主宰世界命运的权杖交还给了平凡世界,因为那本来就属于他们,到了这个阶段,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而孤军奋战的独自尊真并没有人神族这些顾忌,即使穿越了无数次,与人神族有无数的交集,或志同道合一起作战,或是信念不同而成为敌人,或是不相往来,独自尊真早已对人神族了如指掌,但是却还并没有与他们站在同一战线,融入他们都是失落纪元之后的事情了,在此之前,独自尊真有着自己的独特使命,他的出身就与人神族完全不同,独自尊真有着自己的力量源泉,他有自己的坚守了千万年的信仰,他的使命注定了他会一直孤军奋战,而现在,就算是面对人神族也无法左右的安逸的平凡世界,他依然愿意找寻同行者,他必须将孤军奋战的自己融入平凡世界里,但同时又要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孤独的心,却承载着与他们共同的命运,这就是独自尊真的命运,他必须引领沉睡的灵魂走向觉醒,就如同给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类似的事情一样,他的执念正是拯救人们信念的关键。
当然,在任何的纪元时空里,永远都会有不安的灵魂,要么是无畏的革命者,要么是危险的反动者,要么是迷失的杀戮者,要么是公正的惩罚者,要么是疯狂地幻梦者,要么是勇敢的激进者,要么是迷惘的追心者,要么是好战的领军者,要么是混乱的破坏者,要么是灾难的召唤者,要么是苦难的修行者,要么是空虚地造梦者,要么是旅行的猜缘者,要么是炼灵的狂武者,要么是化物的执物者,要么是逆行的反推者,要么是跨越的超行者,要么是追忆的幻念者,要么是修器的圣造者,要么是混沌的虚空者,要么是黑暗的迷心者,要么是光明的灼心者,要么是时空的逃遁者,要么是信仰的立新者,要么意念的落实者,要么是体系的破碎者,要么是过去的重复者,要么是未来的先行者,要么是自我的忠魂者,要么是无我的天灵者,要么是怪异的异奇者,要么是野蛮的任性者,要么是万物的撕裂者,要么是空灵的缝合者,要么是命运的度命者,要么是美丽的幻相者,要么是天外的云行者,要么是地下的寻匿者,要么是万灵的探灵者,要么是冒险的机灵者,要么是强大的绝力者,要么是神秘的空势者,要么是隐居的寂念者,要么是转势的纵横者,要么是贪婪的求欲者,要么是终极的求空者,要么是秘密的卫奇者,要么是智慧的极智者,要么是变化的折生者,还有无数种不安的灵魂的化身,他们都是独自尊真在那些穿越纪元中曾经遇到过的人,每一种不安的灵魂都源自于他们的心念,注定了他们与平凡人的不同,就如同他们是平凡心念的变异者,导致他们各自拥有了独特的信念,这种信念因为没有信仰的引导,所以不可避免地都会陷入各自的迷惘中,但却仍然散发着各自璀璨的光芒,就如同璀璨的星河中那些被遗忘的星星,都是在燃烧着看不见的星灵,为这个万维宇宙献出自己的光明力量,点燃永恒的希望。曾经独自尊真遇到过的所有不安的灵魂都是现在所有信仰师的前身,但他们既是信仰师的前身,却又会是信仰师的未来,这就好比是过去不一定就过时,未来也不一定就一定是超越,所有的执念者都师信仰师的前身,而他们也会是信仰师修行道遥远将来的最终形态,他们之所以在过去永远都局限于各自的前身形态,而无法重新作为信仰师出发修行去成为真正的未来形态,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走向灵魂永恒的道路,而独自尊真在成为信仰师之后,就作为信仰师门的引领者带领着所有的信仰师,也就是曾经的执念者走向自己的终极形态,就是成为各自原本就应该成为的自我,那些原本在遥远而漫长的过去的生死轮回中早就应该成为的自我,经历的生死轮回之后,终于在混沌的纪元里经历终极的苦难历练,化身为信仰师的终极形态,使不安的灵魂能够找到最美好的承载方式,安定下来,修行下去。
独自尊真在这个平凡纪元里遇到的不安的灵魂就是这个平凡世界最执着的执念者,那就是叛逆者,也是残余的不安灵魂中最有希望成为独自尊真的同行者的执念者,他们因为自己天生叛逆的心而在内心深处无法融入平凡世界的极乐生活,独自尊真用了很久才最终找到了他们,因为他们被平凡纪元的维持者们组成的平衡议会关押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这是世界已经很久都独裁的所谓统治者了,只有和平世界的维持者,而之所以将他们全部关押起来,其实也不能说是关押,就是创造一个秘密的世界让这些所有不安的灵魂能够秘密生活,这样能够保证他们对这个平凡世界造成混乱和威胁,因为平凡纪元里已经很少有这种不安于享乐的异种人了,在平衡议会的维持者们看来,也在平凡纪元世界里的享乐的人们看来,这种不安的执念者简直就是精神不正常的一类,因为他们放着自由而极乐的生活不过,非得追求在他们看来已经完全没有意义的所谓危险的事情,文明是第一位的,这是平凡世界的维持者们经过人类历史所总结出来的最深刻的道理,他们的文明理念里,只有发达的文明才能抑制人性的冲动,才能让人类真正拥有美好的未来,而这些不安的灵魂执念者智慧将人性中的丑恶与弱点再次传染给平凡世界的人们,要让他们远离平凡世界的核心生活,所以必须把他们秘密控制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力量威胁到文明世界的未来,虽然其他人们也都也有各种不安的灵魂,或者是人性的各种显著特点,但是他们因为可以专注于极乐生活而彻底压抑了自己的心性,所以都是人性的休眠者,不会对世界构成实质的威胁,所以不需要控制起来,只有这些执念者是唯一需要控制起来的一群人,而叛逆者是他们之中执念最强的人,他们就是天生不安于享乐的生活,他们对这种极乐主义没有任何兴趣,叛逆者是独自尊真以前穿越旅行中没有遇到过的一种执念者,而他也是经过了非常长的时间,非常曲折的寻找,才终于找到了那个秘密的世界,维持者们将这个秘密世界称作为危险世界,秘密的危险世界就处在平衡议会的眼皮底下,在极乐天环之下九十九层光绝武器堡垒镇压之下的地下乐园之中,这个地下乐园叫做不安乐园,是维持者们眼中的危险世界。 独自尊真认为可以将叛逆者的执念转化为修行者的信念,他可以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但是首先得想办法将叛逆者们从不安乐园中解救出来,而叛逆者们被击中隔离在不安乐园中最中心也是最绝密而防守最严密的疯狂乐园中,而独自尊真一直在寻求一种最好的办法将他想要单独解救的叛逆者们全都解救出来,又不和平衡议会发生正面战争,因为他现在仍然是孤军作战,虽然他的力量很强大,但也抵不住平衡议会的强大战斗力,需要等待何时的时机去拯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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