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之前,是一个等待着的人;发生之后,依旧是一个等待着的人。 ——题记
七月流火,窗外鸣蝉尖叫,不知怎的,内心却是一片空荡。明明最紧张的高考已经过去,明明七月份的运动会上也拿了第三,胸口却总有种说不出的落寞与忧伤。
是考试时的一如既往的发挥失常吗,是周围的朋友同学都考去了理想名校了吗,是从前的好友闺蜜不能经常聚在一起打球了吗,是计划好的假期终于被金钱和家庭打乱开始手足无措了吗……我不知道。也许,如田晓菲所说,我是“不系之舟”吧。
想到以前,想到高考备考的时候,想到高一(那时对于高中和梦想大学的期许,还有学长学姐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高一时我还在文学社,除了写一些微不足道的文字之外就是帮社员抄写刊登的稿子。记得有一位学长的诗特别能反映一个高三人的心情,是这样写的:
玉案
刚刚睡醒的凌晨五点半
天还泛着昨夜的星光
灯已微亮 人影忽忙
案上一沓回忆曾经的心伤
最暖是刚哈出的气息
还是手里即将升起的朝阳
怕无缘 桂树的精彩
也许六月才是我的时代
三两点秋意浓
怕什么酷暑寒冬
内心不改依旧澎湃
我的远方自己主宰
祝福连成一片指尖的爱
诗情画意一百天
最美不过案上一沓
一沓当年的题海
想去当时的天真,彼时无悔的文字,在种种现实和虚假的人设面前,我或将选择低头。
今朝置酒强起,问为谁减动,一分香雪。何事散花却病,维摩无疾,却低眉,惨然不答。唱《金缕》、一声怨切。堪折需折,且惜取、少年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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