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耳朵里流出好多脏东西,棉棒直接拉出类似果冻状棕色的一根长条。
于是我准备去诊所拿点消炎药。
路上遇到一对老夫妻,貌似我家邻居,我打个招呼骑车走过去。
又想起我就是要去他们家的诊所,就让老太太坐上来。
到了之后,她让我进屋,地面两边高,中间急剧凹陷,我问地面为什么不弄平整,这样太不方便了。
她说找人看的风水,整个地基就是一对翅膀。
因为那个老大夫一直忙,让我去找他孙女拿药,后来我就喝了一些颗粒。
***
上午打狂苗第四针。
午休。
梦到之前提到的朋友,她家楼层好高啊,四周全是大玻璃,没有防护网。
她站在窗边,我让她赶快下来。
小宝还很小,需要抱着。
我说咱们要回家了。
脚下全是玻璃,她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单手抱着她,准备穿过这一望无际的悬空玻璃路。
我指着前面一个地方,说,咱们要走到那里才可以回家。
“我们可以直接坐车回家的。”
“噢,那我们坐哪一趟车?”
我开始拿手机搜,地址输入错误,小宝说,“我来搜。”
梦没做完,朋友打电话过来,这次开始说女儿的不听话,控诉了一番,接着又诉说对儿子的担忧。
放下电话,我觉得深深的厌倦,对各种混乱、无休止的疗愈、以及他人基于恐惧的信念系统,深深的厌倦。
对这些东西我已经饱和了,彻底体验过也彻底厌倦,再没有一点兴致。
打开通讯录,又哗哗删了几十个人。
刻意找了一首欢快的歌儿,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
简单、快乐、有序地生活。
***
我忽然想要完全隔绝外在的声音,好好闭个关。
完完全全隔绝外界的干扰,自然而然地建立起我自己的内在秩序。
给朋友发信息,这次非常明确地再次告诉她,对于混乱信息,我不会再听,也不会再说,我已经盛不下这些东西,可能会要有一段时间不接大家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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