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二次疫苗,想到三月的一个梦。梦里和小伙伴在顶层五楼的房间看电影打打闹闹,太晚在客厅睡着。清晨透过门缝看到一朵黄色的小花摇曳,被外边明媚的阳光照的特别美好,我忍不住拿起相机,打开门到了阳台举着镜头记下美好,拍着拍着移动镜头看到几个巨大的石像和一大堆裹着白塑料的尸体,往左衔接的是蜿蜒浩荡搀扶着的国外面孔,脸上被白色的‘衣服’反射的绝望麻木格外明显,嫩绿草地上有的孩子被抛弃的眼泪里还带着懵懂不解。我隔着河按了胡乱按了几下快门,然后颤颤巍巍的转身回房,迅速关上门遮挡一室朝阳……
2021.03 拍说到二次疫苗,想到三月的一个梦。梦里和小伙伴在顶层五楼的房间看电影打打闹闹,太晚在客厅睡着。清晨透过门缝看到一朵黄色的小花摇曳,被外边明媚的阳光照的特别美好,我忍不住拿起相机,打开门到了阳台举着镜头记下美好,拍着拍着移动镜头看到几个巨大的石像和一大堆裹着白塑料的尸体,往左衔接的是蜿蜒浩荡搀扶着的国外面孔,脸上被白色的‘衣服’反射的绝望麻木格外明显,嫩绿草地上有的孩子被抛弃的眼泪里还带着懵懂不解。我隔着河按了胡乱按了几下快门,然后颤颤巍巍的转身回房,迅速关上门遮挡一室朝阳……
2021.03 拍本文标题:梦: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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