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太堵,二环寸移,三环辐辏;
台湾远嫁伊犁的姑娘,你在哪里?
寻人启事寻不到人,苍黄土岗找不到坟,名字,给我一个名字,让我知道,谦、骞、芊、仟究竟哪个是你?
不是你过早逝去,今天的我还会不会在这里。睡不好,睡不着,闭上眼,烫伤畸形的脸,铁轨上临终的脸,羽毛球跳动下你的脸,80年黑白霍元甲前咯咯笑不停的你的脸,阳光勾勒出金色的你的脸, 头顶矿灯的黑色年轻的脸,现在都在哪里?
那次春游,我不该笑,几十个七八岁年纪的孩子横穿四十年代的铁道。是谁失踪了?又被找到,又有谁再也没找到。
幽暗深邃的山洞,手挽手,嘴里含着刚挖出的甘草苗,苦苦甜甜;洞口在另一端终于挤进光,“一婧,你还好?”
当指挥棒的钢笔掉了帽,齐唱严肃的花朵儿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笑,印在脸上、白衫上、红领巾上的墨水迹,始终没能擦掉。
一只巨大的蝶,裹着层层繁缛的茧,为了一天,一丝一丝收丝成卷,编织成光,用煤,雪,呵气,麻,土豆和盐。
只是,在那之前,请给她一颗来自赫拉克勒斯的星。
2014年8月19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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