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已久的11月济南工坊前,我便向老板请了假,做好了在工坊泡四天的准备。梁老师好不容易来济南讲一回课,可不得好生珍惜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距上次去潍坊已经过去了将近一百天,相当于隔了将近一百个三秋,这是多么漫长的等待啊。真的是等的花儿都谢了。从初秋天到了寒冬。
这三个多月,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有令人悲伤的,也有令人欣慰的。
令人欣慰的是,儿子已经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我也适应了他离家的日子,不再担心焦虑紧张,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些都要归功于抚触,归功于梁老师的帮助,归功于各位老师的支持,当然也有我们自己的努力和坚持。
每当我升起担心焦虑的情绪时,我就用所学的方法,给他做远程疗愈。刚开学那几天,一天数遍的做。
过了第一周,改成一天一次。
再后来,两三天做一次远程。
再往后,想起来才做一下,想不起来就算了。
慢慢的,才明白,不是儿子离不开我,而是我离不开儿子。需要学习长大后,从来都是我自己。
我是一切的根源!
工坊第一天,听着梁老师所讲的内容,感觉耳目一新,原来课程又更新了。提纲挈领,从大处着眼,于细微处见真章。
下午的集体疗愈环节,第一场我做为观摩者,有幸被梁老师走过来时,摸了一下头。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变成了被爱滋养的小孩子,好开心,好幸福。
疗愈开始后,在闭目冥想的间隙中睁眼时,又看到了梁老师在场中来回巡视着,看到有需要帮忙的,就出手帮一下。特别是一些特殊群体,包括但不限于身体不好的人,老人,小朋友等,更是老师特别关注的对象。
我前面是一个小朋友,老师便在那里待了不短一段时间。小朋友不大配合,在疗愈床上动来动去的,但没有大喊大叫影响别人。
第二场爆点呼吸,我变换角色,成了被疗愈者。尽情地哭喊,将自己和祖辈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委屈不甘却又不能说出口的憋闷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和呐喊释放。从此,我不再背负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委屈和不甘,只管往前走,走出属于自己的路。
第二天上午的疗愈我也是被疗愈者,依旧是声嘶力竭的呐喊,没有眼泪,没有委屈,没有不甘。只是没有缘由的呐喊,仿佛憋闷了无数岁月,终于可以痛快地喊尽情地喊的那种感觉。我一直感觉,这个环节的我,并不仅仅是我自己,而是更广泛的“我”,是家族,是民族,是中华上下五千年,是“大我”。
来之前,我想过疗愈后上台分享,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但我一次也没有抢麦,觉得还是把机会留给新来的朋友吧。直到第三天,我才找着机会,跟老师说了几句话。她前两天实在是太忙了,我不忍心跑去打扰。
我说的言简意赅:“梁老师,您放心吧,我儿子在学校挺好的。”
梁老师说:“我知道,巩老师说了。要是有问题,你早说了。”
老师就是老师,一眼看穿。不说,就是没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下午有幸跟孟老师互练,在她的鼓励下,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对自己的感知力也越发自信了。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缺乏锻炼导致的一些问题,决心以后坚持适当运动。
第三天晚上,梁老师有一场公开个案。我有幸被个案选中成为其中一个角色,第一回参与了演艺,还是很兴奋的一件事。
个案进行了将近三个小时,结果很成功,过程比较曲折。每当解决完一个问题,以为可以结束时,另一个问题就迸发出来。就这样,一个问题套一个问题,直到找到最后的根源,才算真正结束。
因为我自己跟儿子之前做过几次个案,算是有点经验,我又参与了其中一部分的剧情演艺,所以能看明白一些。
通过这次工坊,我发现自己进步还是很大的。
不知不觉中,那些之前看来玄之又玄的东西,现在都归于寻常。学了几年认知心理学,只在理论上拓宽了自己的认知,遇事时认知还跟原来差不多宽。这一年多以来,才算是明白啥叫知行合一,啥叫行不出来的就不是真的知晓。
一直认为提升觉知力,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也确实,之前五年自以为觉知力提升了,却被事实打脸,那只是自以为。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通过抵触,身体的感知力一步步提升,慢慢有了自信。
与此同时,一向怕冷畏寒的我,在今年冬天来临之际,突然发现没有那么怕冷了。
特别是腰腹部,我记得特别清楚的一件事,今年5月份,在武汉工坊时,还因为来大姨妈时腰腹寒凉,找白老师帮我抚触后才好一些。后来又有几次工坊赶上过,也会有不舒服。
不记得从哪次开始这种感觉减轻直至基本没有感觉了。刚好,这次又赶上了,天气虽冷,却没有了那种寒凉透骨的感觉。这大半要归功于8月初那次个案。难怪都说身心同调,调心的同时,也在调身。调身的同时,也在调心。殊途同归罢了。
工坊最后一天,互练手法时,我又发现,自己给别人做腹疗时,不再刻意用力,手不会那么累了,对方的感受也挺好。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放松。中午,我按侠姐的方法,自己练习呼吸,感受到肚子里的寒气。下午练习时,在宋老师给我做腹部晃海和腹疗时,排出了很多很多的寒气。收获大大的。
宋老师走后,我本想跟梁老师聊会天也回家。聊了一会之后,梁老师被人喊走,我跟白老师聊了会儿,她说你给我做个头疗吧,我说好。
我对自己的头疗并不自信,想当初,头疗可是我最后才学会的手法,在家练习的机会也不多。再加上给大伽老师做,心中十分忐忑。白老师鼓励我,我就用蹩脚的手法,给她做了头疗的一到三式。
我感受到她颈椎也不好,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给她做了左侧的肩胛支撑。我定的时间长了些,慢慢地她睡着了,我就又定了一段时间,才慢慢撤出手来。
白老师说过,自己不容易在被抚触时睡着,我就想让她多睡会,也就没有继续往下做。趁着梁老师回来的时候,又去跟她聊天了。
后来,白老师醒来后,夸我灵性高,是第二个把她抚触睡着的人,我内心有些小雀跃。原来我还是挺厉害的嘛。
大概是我的不舍得离开会场的心声被听到了,直到晚上八点多,又观摩完梁老师的一个个案,我才告辞老师们回家。
这次个案的对象是一个小朋友。主要用的是抚触手法来调理身体,也有一些情景和心理的处理。这还是第一回见到小孩子的个案怎么做,需要极大的耐心与爱心,还有细致入微的洞察力与觉知力,才能发现孩子行为背后隐藏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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