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猝不及防。
23号,在我生日的前两天,佩怡入院了。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当日下午,佩怡在急救室。也是,当日晚上,佩怡进了手术室,直到24号下午才从ICU回到普通病房。
9号,傍晚6点我下班了,见到佩怡的时候,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面无色,呼吸伴有胸痛。我没有迟疑,直接和她去了对面的中医院看了急诊,我马上交费,查了心电图和CT,当结果还未出来的时候,医生就让我们有心理准备,还嘱咐不要让她再随意走动了。
拿到结果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紧张的,回到急诊,看着佩怡坐在走廊,我偷偷进了诊室,医生说是气胸。医生让我们马上转院。
我立马打车,和佩怡去往中心医。途中,佩怡问怎么了,我如实告知她。上了车,她还反过来安慰我。我心里在计划每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我转头,看见佩怡在看向车窗外。不知为何,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她有她所担心的一面。
重新挂号,报到,和护士说明情况,量血压。当我抢过她的话语权的时候,佩怡大声的制止了我,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抽离当下一秒钟。佩怡也是会害怕的,没有表面那么坚强的。
晚上7点,佩怡的母亲来了,这是我第一次面对了伯母。
我明确自己所将要表达的,给伯母说明现在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急诊叫号了,医生要求马上住院,专去专科。这时,伯母犹豫了,最后佩怡转院了。
我看着她们走出了医院门口,佩怡两次回头,我示意都懂。
她们上了车。我走回了8号诊室门口,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脑子里没想什么,可是眼泪却下来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肚子很难受,可是一点都不想吃晚饭。我真希望车可以这样一直开下去。
一直逃避,伯母的话。但是,我还是记起来了。
“我同意你和我女儿在一起了吗?”这是,伯母一见到我和怡姐在医院,送给我的一句话。
这些天,我第一次看见了自己内在的那个小孩。
那个叛逆的小孩说了这样一句话,“那我把你女儿还给你”。
还有一个画面就是,我似乎看见了,佩怡这么多年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被她的母亲勾起了她自己内心的那个叛逆的小孩。
似乎理解了,佩怡有时候的任性。也明白了,佩怡有时候和我外甥女沟通相处的模式。
我父亲非常不同意我大姐的婚事,父亲希望大姐嫁一个男方家里有几块地的那种家庭。我母亲偷偷的找大姐,问了一下大姐说,你们还能分手吗?
后来,我母亲说,“姐姐确定了,就不会分手的了。”再后来,母亲拿了户口本,给了姐姐登记结婚。
虽然我得不到这种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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