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去了一趟小酒馆,依然是熟悉的暧昧的音乐,逼仄但富有情调的空间。
七八点钟的时间,小酒馆里没有其他人,于是酒馆老板跟我唠嗑起美国禁酒令时的状况。
当时的人为了能喝上一口酒用尽办法,鸡尾酒也应运而生。
禁酒令荒诞吗,真的很荒诞。但结合当时的经济情况,以及多国的局势来说,它更像是一种转移群众愤怒的方式。
通过引起一种新的愤怒来转移对其他核心问题的注意力。这种荒诞又似乎没那么荒诞了。
突然想起罗翔和余华的一个对谈节目里提到,故事里的荒诞,现实中的荒诞,也许也是映衬出“有序”、“正常”、“美好”的一面镜子。
众多人与事之间存在局限性,人难以摆脱自身的有限性,也难以遏制荒诞的出现。
而那些貌似荒诞的故事、荒诞的判断、荒诞的行为,恰好又是在一切合理但不平衡的事件中综合之下诞生的其中一个可能性。
可能有万千个可能性,但偏偏这个可能性出现了。
它是荒诞的,又是迫不得已的。
聊罢又让老板给我续了一杯清爽可口的鸡尾酒。
有故事,有酒,是一个有趣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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